已經是廢了。
再有就是小公主那把紫火做的劍,以物化形並不稀奇,可那紫火的威力,卻是讓人瞠目。
他們心中有許許多多的疑惑; 卻又不能問,畢竟誰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人家鳳族的族中秘技; 這貿然去問; 要是犯了忌諱豈不是丟仙丟大了,這下真是掏心撓肺,難受得厲害。
第五場比試之後; 剩下的自然暫且沒有司桐什麼事了,便退到一旁,見她過來,彩翼自是擠眉弄眼,好一番調笑。
當時在臺上的時候他們可是揪著一把心,七上八下的,後來公主果然勝了,他們在驚喜的同時,也大感驚異,公主的實力竟已精益到這般地步。
彩翼與清羽對視一眼,都想到了公主在岩漿消失的那幾個月。
恐怕公主在那岩漿之下獲得了不小的機遇。
彩翼轉向司桐,正要問兩句,就見司桐雙目失神,顯然不知道神遊到哪裡去了。
司桐心中此時正想著雲緋的事,之前在與雲緋交手的過程中,她有著諸多試探,然而怎麼看她都不像是血脈返祖者。
即便再不願意承認,司桐都知道,這青鸞還是跟他們鳳族有些關係,千萬年前,青鸞也是屬於古鳳一族,雖是旁支,但終究是同宗,所以說,若雲緋真的是血脈返祖者,那其血脈怎麼都得和自己殊途同歸才是。
可剛才她與雲緋交手的過程中,一沒有看見她額心有什麼特殊的圖紋,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和自己一樣被什麼秘法隱去,可後來在她流血時,司桐聞其血液,卻沒有多少熟悉感。
要知道,司桐自己就是血脈返祖者,若雲緋血脈返祖者的身份是真,她為何沒有半點感應?
看來此事有些蹊蹺,司桐打定主意,待族比結束之後,要回去跟父皇詳細稟報才是。
“公主。。。公主!”
彩翼伸手在司桐跟前揮了揮,嘴中不停地喚她。
司桐終於回過神來,“是我走神了。”
“比試到哪兒了?”她問。
“公主,如今場中已經剔除了一半人,正要進行下一論的擂臺賽了。”
司桐點點頭,這擂臺賽,兩兩對決,直到決出最終勝負為止,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對了,下一場你的對手是誰?”
彩翼摸摸頭,道:“執法長老還未公佈呢!”
正說話間,之前被眾人摸過的法器上又出現了第二輪擂臺賽的名單。
看到上面的名單,彩翼愣了,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是,耍我的吧!”她哭喪著臉,平日裡她是和清羽不對付,不過那都是鬧著玩的,哪兒想到這次竟然在擂臺賽上出現碰上了。
只見那半空中赫然浮現著幾個大字,“鳳族彩翼對鳳族清羽!”
連司桐瞧了也不知說什麼好,只能說,那法器的器靈實在是惡趣味十足。
清羽摸了摸鼻子,“怎麼,和我打你就這麼不情願啊!”
被這麼一刺,彩翼的臉色由剛才的哭喪變為氣憤,“好哇”她捏了捏拳頭,“老孃想湊你很久了,平日裡礙於公主不好使出全力,哼,這次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清羽的反應是對著彩翼大大地翻了個白眼。
司桐從一開始的驚異後就對這場比試產生了濃烈的興趣,這二人平時打鬧不斷,不過也從未真刀真槍的幹過,就是不知道這一次他們二人誰獲勝了。
旁邊的奕炎察覺了司桐眼中的興味,突然來了一句:
“桐兒,若是一會兒我們遇上了,你待如何?”
司桐轉過身來,雙手抱胸,神情中滿是自信,“那自然是迎難而上了,還請炎哥哥下手輕一些!”
奕炎怎會聽不出這話中的掿瑜,輕輕瞪了她一眼,卻不帶任何威力:“又胡說了,你若使出全力,連我都不一定是你的對手。”
司桐燦然一笑,並未多說什麼。
見她又轉過頭去看著臺上,奕炎盯著她的側顏,眸中劃過一絲複雜。
這一輪司桐的對手倒沒有那麼奇怪了,是藥族的少族長,這一族正如它的名字,以醫入道,族中的人都煉的一手好丹藥,雖然法術稍微欠缺,但是這種輔助性的丹藥既能救人也能殺人,且讓人防不勝防,故而這位藥族的少族長輕輕鬆鬆就戰勝了他第一場擂臺賽的對手。
他若遇上的是別人,或許名次還能再往前排一排,但很不幸,他遇到了司桐。
倒不是說司桐的實力遠超場中眾人,只是因為司桐的屬性正好剋制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