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法陣,盡數開啟!
兩人一步一步走了出去,到了門口,卻看到橫山和蜚蠊早已經甦醒過來,正敬畏地看著許易陽。
或者說,看著許易陽手中的五彩法盤。
見到這等情景,許易陽心頭不由微微一動,難道說,這兩頭兇獸,也是被這五彩法盤所控制的?
再細細一想,上古修士們豢養了大量靈寵,如今時間久遠,只怕也是死的死散的散了,更是留下了諸多血脈後裔,在此地遊蕩。而這兩頭兇獸,本來就實力高強,又被施加了秘法沉睡至今,那麼想來控制的手段,也不是在某一個修士身上。
手一翻,將五彩法盤收起,許易陽漫步上前。
這兩頭兇獸,雖然說起來靈智不高,可是畢竟存活了那麼多年,就算是普通的野獸,只怕也要開竅了。它們見許易陽走來,並沒有因為見不到五彩法盤而桀驁不馴,相反卻微微低下了頭表示臣服。
許易陽嘆息一聲:“你等在此用心守護,若是有外地入侵,一個都不可放走!”
頓時,連橫和蜚蠊放聲咆哮起來,大頭亂點。
看著這兩頭威猛的兇獸,楊破軍眼中泛起異彩——一比較,他那頭雲虎,可就真的成了小貓咪了。
血肉長廊,如今卻通途。
一步一步向前,卻有些繁瑣——每一關,許易陽都必須將法陣關閉,透過後才再次啟動。只是,這一次許易陽啟動法陣,卻直奔殺戮而去。
一切未經許可闖入此地的,殺殺殺!
以前,這條血肉長廊,雖然兇險,但多少還是有著考驗的味道其中。但是許易陽既然已經佔據了此地,哪裡還容許有其他人能夠進入?自然是將法陣激發到最強。
一步一步下來,兩人來時花了數年時間,可是去的時候,不過一天多,就慢慢的走了出來。
兩人站在最後一格階梯上,舉目眺望,頓時心頭一凜。
就在遠方,他們看到了……一片營地!
難道……是有人要大舉攻擊血肉長廊,圖謀其中寶物?
兩人對視一眼,雙手一動,頓時一個巨斧在手,一個飛劍出鞘。隨後,光華閃亮起來,連綿不絕,兩人化為兩個大燈泡,這才一腳跨出這條血肉長廊。
在修練界有記載以來,許易陽和楊破軍兩人,是唯一能夠從此地退出的人。
你說有大乘期修士也出來了?
那是逃走,不是退出!
一出了血肉長廊,兩人立刻全神戒備,神識瘋狂橫掃出去。
前方營地,卻一片寂靜。
兩人心頭有些疑惑,慢慢接近,卻發現,這個營地,荒廢了不過數日。從那些留下的痕跡來看,駐守此地的修士,應該是在幾日前才匆匆離去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兩人一頭霧水。任憑兩人如何猜想,也想不到,這片營地,乃是宮氏家族留下的。當日宮闞調撥家族弟子來此,就是要把守此地,一旦許易陽真的狗屎運透過了血肉長廊,他必然會親自趕來,將兩人擊殺。
只是,怎麼算,宮闞也沒有想到,一直平靜的百戰秘境,忽然發出了徵召令!
一應修練家族,比如盡數抵擋前線!
所有商鋪之類,全力輔助前線物資徵集!
若有違此令,道門、魔宗、邪道乃至妖族,將共同出手抹殺。
這是最赤、裸、裸的威脅,就算宮闞再怎麼驕狂,也不敢違背。
至於說私藏幾個弟子?
可以,但若是多了,這後果就不好說了。就在前日,一個修練家族,不過私藏了十幾名弟子,便被聯軍翻臉無情,當場抹殺。
那個家族,實力也算中等偏上,可是面對這等雷霆萬鈞之勢,卻也只是一個被殺了來嚇唬猴子的雞而已。
覆轍在前,宮闞怎麼敢在此時挑戰聯軍威嚴?再說了,雖然家族子弟很是盡心盡力,可是數年過去了,也沒見血肉長廊之中有人出來,想來目標應該是隕落其中了。
所以,宮闞一半是無奈,一半卻鬆了口氣,將所有人都調離了此地。
許易陽和楊破軍哪裡知道這其中許多頭緒,看了看也只是心中好奇,卻不曾動這營地分毫,兩人舉步離去。
此刻,這籠罩了整個鴻天觀的法陣,盡數在許易陽的控制之中。兩人閒庭信步,穿過了重重法陣,隨後來到一處隨機傳送法陣之前。
雖然說是隨即,但許易陽卻也知道,這個所謂隨機傳送法陣,只是會將人丟出寒蘭遺址而已,乃是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