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雙方就這樣，開始了拉鋸戰。
在鐘樓遠處圍觀的眾人，見此情形也是議論紛紛。
“這慕凌寒到底是什麼人？竟然真能扛到現在？”
“這名字聽著有些熟悉……就是想不起來了……但是他既然能隨手拿出一卷天階法訣，那肯定背景不一般啊……難怪能召喚出這些元獸……”
“就是！那幾個一般人連想都不敢想，他竟然獨自一人有這麼多！”
“要不是靠著這幾個元獸，他恐怕也撐不到現在吧？不過我倒是不看好他，幾方圍攻，他只怕是堅持不了太久吧……”
“我不這麼覺得。他都能召喚出這幾隻元獸了，說不定還有其他底牌呢！我看著慕凌寒，還真有可能贏！”
一時間大家眾說紛紜，不過其中看好慕清瀾的只佔了極少數，大部分還是認為這一場若是繼續下去，慕清瀾還是難以支撐。
慕清瀾對這些都置若罔聞。
她負手而立，站在鐘樓之上，神色平靜從容。
看樣子，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幾乎所有人都在猜測她是在等待援軍，唯獨慕清瀾自己知曉，她是在等待那尚未露面的敵人！
她都已經將網徹底撒開了，如果對方不上鉤，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她的一番佈置？
……
啪！
水天青無意間看到慕清瀾似乎在等待的姿態，一時疏忽，便是被銀風一尾巴狠狠抽中！
強大的衝擊力襲來，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飛出！竟是直接撞在了旁邊的一棟小樓之上！
隨著一聲悶響，那一棟小樓竟是直接被撞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而隨後而至的狂暴的波動，竟是也直接讓那一棟小樓徹底坍塌！
碎石滾落，煙塵四起！
水天青就這樣被埋在了裡面！
人群中傳來一陣噓聲。
天空之上的冥鬱和宗政奇峰，也都是齊齊朝著這邊看了一眼。
他們的神色，都是有些一言難盡。
畢竟他們之前也以為水天青是撿了個便宜，找了個子容易對付的，沒想到……
但是他們二人也沒能再繼續看下去，因為他們自己的情況都已經十分危險，所以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之後，他們便是各自繼續戰鬥。
而至於黃金巨龍那邊的那些人……
他們此時性命都懸著，哪兒還顧得上去看別人？
水天青倒在那廢墟之中，好一會兒沒動靜。
慕清瀾定睛看去，眯了眯眼。
水天青可不像是那麼容易就被打敗的人啊……她清楚的知道，水天青剛才一直在儲存力量，絕對不至於被抽了這麼一下，就直接死在裡面。
——他是故意不出來的！
慕清瀾冷笑一聲，揚聲道：
“水天青，怎麼不出來？是不想出來，還是……不敢出來？”
這一聲傳的極遠，在場的人都是聽得清清楚楚。
其實此時，紅河城內的人，幾乎都已經匯聚到了這裡，圍觀這一場廝殺。
只是他們大多是都站在了鐘樓之外較遠的位置，畢竟雖然熱鬧好看，但是也得保證自己不受牽連。
所以四面八方，明裡暗裡都要不少人在看著。
慕清瀾這一聲，自然也是故意讓他們都聽到的。
但水天青還是沒動靜，好像是打定主意不出來了一般。
慕清瀾陷入沉思。
水天青的性子極為暴躁，而且極為自負，之前慕清瀾也曾經當眾擠兌羞辱他，他都憤怒不已，顯然是無法忍受這些的。
但是現在，慕清瀾這話問的極為輕佻，他卻始終沒出來。
他不是不憤怒，而是分明有其他更重要的打算！
可……到底是什麼，能讓水天青如此？
慕清瀾盯著那一片廢墟，臉上帶笑，眼中卻是一片冰冷。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
“凌寒！”
身邊的歐陽茉忽然急急喊了一聲，拽了拽她的袖子：“你看！那是什麼？”
慕清瀾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果然看到天邊，竟是有著一道烏壓壓的線，正在壓過來！
那是……
慕清瀾神色驟然一冷！
歐陽茉見她的反應，也越發肯定心中的猜測，心臟不由得狠狠一沉。
“凌寒，那是……那是水天青的人，是不是？”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