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就更不用提了。
但是到了這種時候卻是格外的搶手。
青石板上，浮現一行字跡！
“左傾曜，二十歲，虛空境中期！南華學院！初入排名：四百八十二！現五大學院同屆排行榜：五百！”
這個成績，其實也算穩定……
左傾曜看向他們兩人：“你們都要選我？”
南宮潯和那個少年都是點了點頭。
左傾曜臉上露出為難之色：“我知道你們為什麼想要選我，但是你們之中，只能有一個人向我挑戰。要不，你們兩個之中的一個，去找我左邊這個？”
說著，指了指他左邊的一個少女。
“嘿嘿，其實到了這個排名，我們相互之間幾乎都是差別不大的。她也是虛空境中期，只是上次發揮的比我好，你們找她，也是一樣的。”
那少女頓時狠狠瞪了左傾曜一眼：“左傾曜，說什麼呢？差別不大，那也是有差別的好不好？最近三次你都排在我後面，你有什麼可說的？再說，我這已經有人了。”
果然，她身前，已經有一個少年站定。
這下好了，無論是找誰，都是多人的。
這種情況，只有一種解決辦法。
“咳，那既然這樣，你們兩個就得先打一場了，贏了的那個，再來挑戰我，怎麼樣？”
說著，他分別看向了南宮潯和那個少年。
“沒問題。”那少年率先開口，“我的初選成績是地級。長老說，差一點點，我便是可以成為天級的。”
話語之中的驕矜和驕傲，簡直是抑制不住。
南宮潯差點沒笑出聲來。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什麼叫，差一點點，就要成為天級？
“那不就還是地級唄？”南宮潯一點面子也沒給：“兄弟，真巧，我也是地級！”
那少年臉色有一瞬間的龜裂。
而後，似乎是強行剋制了自己的怒意。
“我說了，差一點點，我就是天級——”
“既然師兄讓咱們先比一場，那咱們就趕快開始吧？速戰速決，大家也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嘛。要是讓師兄一直在那兒等，我這心裡也過意不去啊。”
南宮潯似乎沒看到那少年的神色，語氣特歡快。
左傾曜聽得也是心裡舒坦不少。
原本以為這些新生都很是張狂，先前肖無涯輸了那一場，更是讓他們這些老生臉上無光，但現在看，還是有幾個比較乖巧的嘛。
對比之下，再看那個少年，就難免有些不順眼，態度冷淡了許多。
“說的不錯，既然你們誰都不肯放棄，那就開始吧——”
說完，果然是後退了一段距離，為他們兩個騰出地方來。
南宮潯轉身看向那少年，露齒一笑，虎牙鋥亮。
“請吧——差一點點天級的地級？”
……
比起南宮潯那邊的鬧騰，繼續向前的慕清瀾和破瞳，卻都是清淨了許多。
越是靠前，名次就越是拔尖，敢挑戰的人，自然也是少了許多。
不少人看著慕清瀾。
從最後一排開始，越過了一排，又一排。
眾人一開始以為她會停在倒數幾排，結果發現她沒有。
而後他們以為她會和南宮潯一般停下，結果發現還是沒有。
當他們看到慕清瀾竟是越過了一百名的時候，已經震驚不已。
場中的氣氛，有好一段時間的僵冷。
慕清瀾像是周身帶著寒意一般，飛到哪裡，四面八方的人都會齊齊停下動作，朝著她看過去，一言不發。
他們眼中，神色各異。
懷疑，震驚，不屑，譏諷，漠然。
慕清瀾毫不在意。
終於，她停在了第五十名的格子前。
“慕凌寒，前來挑戰！”
第503章 神魄境巔峰
看到慕清瀾停下的位置，水煙雨似是笑了笑，然而沒什麼笑意。
“不自量力。”
她說話聲音很淺很淡，如果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到。
她臉上的表情變化，也是非常細微。
不過她旁邊的段遊，卻是看的清清楚楚，也聽得清清楚楚。
聯合水煙雨前後的這些言行舉止，段遊已經可以輕鬆猜到一些事情。
他笑了笑，也看向了慕清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