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可是她的氣質卻不是。她身上又帶著一種天真,一種執著。
女人與女孩,在她身上展示的很好。
所以許帆那天會把她帶回來,會讓她進入許氏集團,會想要和她靠近。
她對他似乎有一種吸引力。
藍久此刻有些忐忑不安,她下意識用力壓了壓帽簷,確定帽子戴牢後,才雙手環胸,把自己的隱私部位遮住。
“許總,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藍久深深的呼一口氣,問道。
許帆淡淡一笑,繃了一路的臉緩了下來,卻讓藍久覺得面前這個人更可怕了一些。
“你的事情路上我找人幫你處理好了。”他道,“不會有被發現的風險,你放心。”
藍久聽到這裡,放心了很多,連腰桿子都比剛才要直一些。
也許是破罐子破摔的原因,反正許帆已經知道了她是藍杉的妹妹,那其他的,許帆知道的再多,她好像也沒有多大的感覺了。只要其他人不知道就好。
所以,她今天才會丟擲這個線索。而這個線索,肯定會讓許帆對她有所懷疑。
果然,許帆抬著長腿,慢悠悠的向她走近:“那麼,你能告訴我藍冠山雀的下落了嗎?”
許帆衣冠楚楚,白襯衫西褲皮鞋。他連白襯衫的扣子都扣得嚴嚴實實的。
而藍久全身上下就一件睡裙,一頂帽子。
睡裙還……挺性感。
這麼一對比,強勢弱勢一下子就對比出來了。
她下意識緊了緊環胸的雙手,繃住自己的雙腿,剋制自己,至少氣勢上不能輸。
往後退了,就是下意識認輸,待會對質就很不利了啊。
藍久抬起頭:“我在鹽城縣見過藍冠山雀的。”
許帆停下腳步:“具體是哪裡?”
藍久可著勁瞎編:“我那時候不是穿著登山服嗎?我就是去樹林裡徒步去了,然後路上看到了那隻藍冠山雀。它很可愛,所以我印象很深。不過在這之後,它飛到哪裡去,我就不太清楚了。”
許帆表情很微妙,連笑容都淡得如白開水:“就這樣?”
藍久頓了一下,點頭:“就這樣。”
許帆被氣笑了:“你這說和沒說,有區別嗎?”
藍久低著頭沉默。
許帆再走近了幾步:“你說你知道那隻藍冠山雀的下落。”
她困難地自圓其說:“這不算下落嗎……”
“你覺得呢?”許帆反問她。
藍久還在掙扎:“算,吧?”
許帆已經走到她面前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嘴角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人氣質一下子冷了下去:“你這是在詐我。”
他的語氣冰到了極點。
藍久沒繃住自己的腿,有些狼狽的退後了幾步。
他離她太近了。
既然退後了一步,就會有第二步,第三步。
許帆一步步逼近,藍久一步步後退:“知道我不會幫你解決事情,所以故意在電話裡說知道藍冠山雀的下落,想以此和我做交易。這點我承認你還挺聰明的,我確實挺在意那隻藍冠山雀的下落。可是,你為什麼會知道?你沒見過那隻藍冠山雀,我和我身邊的人更不會告訴你這件事情,所以你——”
藍久退無可退,啪的一聲,跌坐在床頭櫃上,上頭放著的東西倒了一地。
藍久的帽子有些往後掉了,她趕緊往後靠去,靠在後邊的牆上,微仰著頭,把帽子鎖死在自己的頭和牆之間,保證能蓋住她頭的呆毛。
做完這個動作,她微微鬆了一口氣。但是許帆來勢洶洶,她呼吸很不穩,胸口上上下下起伏著,眼裡也有驚慌。
許帆彎下腰,定定的鎖住她的眼睛:“是怎麼知道我在找那隻藍冠山雀的?”
藍久其實在電話裡提出的時候就想到回答的對策了。
她說得還算有底氣:“你在查我,我當然也有在查你。一千萬的交易資訊我在網上有查到,照片我也看到了。而且那張照片裡的藍冠山雀我確實在鹽海縣見過的。”
“那它現在在哪裡?”許帆問。
藍久眼神有點飄:“可能還在鹽海縣也說不定。”
許帆全程都冰著張臉,結果聽到這句話,他笑了,笑得藍久心頭都顫了顫。
一方面是許帆這麼笑很好看,一方面是他這麼笑有點可怕。
“藍久,其實你今晚讓我幫的也只是件小事情。我雖然說不幫,但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