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許帆相提並論,他微微一用力,直接把人往前拖,藍久抓住牆的手輕易的就脫落。
“不急,我有事情找你。”
“可是大家都在等。”
“哦。”許帆點點頭,開啟大門,先把藍久推進去,然後自己進去關上門,靠在門上。
藍久穩住自己的身形,靠在牆邊看著門口的許帆,覺得現在問題有點棘手。
許帆拿出手機,打出了一個電話:“我今天早上找藍久有事,她過不來了,你把她的戲往後延一天。”
說完後,他徑直掛了電話:“解決了,來吧,我們好好談一談。”
藍久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許帆電話都打了,說明人家意志堅決,不解決掉的話,她是出不了這個門的。
而且後期兩人見面的機會不少,一直拖著也不是這麼個事情。
她深呼吸了一下,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朝著許帆鞠了個躬,很真誠的道歉:“許總對不起,是我錯了。我那天不該用這件事情來騙你幫忙的。”
許帆在手裡把玩手機,把手機翻滾來翻滾去:“我之前給了你兩個選擇,你想好了?”
藍久抿了抿唇。
他道:“要麼藍冠山雀,要麼你自己,你選吧。快一點,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不要浪費。”
“藍冠山雀我找不到。”藍久低著頭,用腳尖在地上畫圈圈,索性開門見山把話說清楚了,“我自己也不可能。”
許帆笑了一下:“怎麼會?你確定找不到藍冠山雀麼?我剛剛可是在門口看到它了。”
畫圈圈的腳一下子頓住,藍久臉色一片蒼白。
他居然看到了!
藍久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抬頭一臉驚詫的看著許帆:“這……真的假的?”
許帆不說話,就看著她。
她有些心虛,臉上下一秒帶上了點躍躍欲試:“如果是真的,許總我們下去看看,說不定現在還能看到它,那這樣我也算對您有交代了!”
許帆把手機放進口袋裡。
藍久演技是有,但是痕跡很明顯,想要在娛樂圈有所作為,還得多下點功夫。
他也不想再去試探藍久的表情動作了,這讓他感到厭倦。
許帆直接問:“那隻藍冠山雀之前是你養的?”
藍久一愣,搖頭:“不是。”
他上前一步:“和你有關係?”
藍久把頭搖得很堅決:“沒有。”
“你故意把它引到我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藍久覺得許帆大概有瘋的跡象,這都說的是什麼?
她極力解釋:“許總,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不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我只見過一次那隻鳥,其他的我不是很清楚……”
見到許帆伸出了手,她忙不迭道:“許總,有話好好說……”
“我拒絕再和你廢話。”許帆直接單手扣住她的腰,強迫的帶著她進了臥室,把她壓在床上,“我再給你兩個選擇,一,把真相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字不落的告訴我;二,你知道我要做什麼。”
藍久還在堅持:“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許帆直接伸手解她衣服釦子。
藍久連忙按住他的手,驚恐的看著他。
她是真的以為許帆只是說說而已,不會動手的。因為平常他給人的感覺,就不是那種人。
許帆直接看穿了她的想法:“你以為我不會?”
他低下頭,離她很近很近:“我今天是認真的,藍久。最後一次機會,你選。”
藍久呼吸急促,她抓住許帆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能怎麼選?
她不可能說出自己的身份,而且就算她說出來,聽的人也不會相信,他估計會覺得自己還在騙人。
所以藍久只能選擇沉默。事情都這樣發展了,她還能如何做?
許帆冷眼看著她,從她閉著的雙唇裡知道了她的選擇。
能把許氏集團經營的蒸蒸日上,許帆的能力不會弱,手段也不可能少。
要如何撬開一個人的嘴巴,說容易很容易,說難也很難,這個要分人。
而藍久,許帆卻不知道要把她劃分到容易的一檔,還是難的一檔。
她身體的每一處看著都很柔軟纖細,彷彿易碎品,無論怎麼做,都很容易地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跡,讓她痛苦,讓她求饒,讓她開口。
可是,柔軟又帶著韌勁。看她平常的所作所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