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接著他伸手掐了掐她的下巴,態度親暱,用只有彼此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看樓下,用餘光看。”
危素的房間位於二樓走廊盡頭,可以看到院子外一樓的情況。
危素把手抵在葉雉胸前,鼻尖充盈著他的氣息,臉上頓時燒了起來。
她依言照辦,用眼角的餘光掃向樓下,發現懷金芝正佇立在樓下,手中提著一盞風燈,仰頭看向他們這裡,一張臉在茫茫夜色中白得嚇人。
她登時打了個顫,懷金芝這人真是……可怕。
說到底,懷金芝還是不太相信葉雉跟她是夫妻,如果她這次來,發現了自己跟葉雉是分房睡的,怕是又要起疑心,到時又要來興師問罪。
心念電轉地想到這兒,危素頓時想起了另一個不能被發現的人,她猛地抬眼看向葉雉,低呼道,“謝憑——”
葉雉動作輕柔地撥了撥她的頭髮,“沒事,我已經叫他熄了燈。”
危素又飛快地望了一眼樓下,懷金芝還沒走,“那你……咳,進來吧。”說完,她也不看他,轉身進了屋裡。
“不要害羞嘛,遲早的事。”葉雉跟在她後面,給她做思想工作,“再說了,咱們在巴朗山的時候不是早就大被同眠了嗎?你還說了一夜夫妻百夜恩。”
危素沒回他的話,徑直走到櫃子前,從底下翻出一條褥子,隨意地用手拍了拍上面的灰,然後嘩啦一下在自己床旁邊的空地上鋪開。
她對葉雉說,“來,你就睡這兒。”
葉雉扯了扯嘴角,“媳婦兒,你忍心?”
危素轉身又拿了一床被子,給他放在鋪好的褥子上。
“忍心,非常忍心。”她勾起一個笑,“晚安。”
葉雉:“……”
看他一臉吃癟的表情,危素心滿意足地鑽回了被窩裡。
危素沒想到葉雉這廝並不打算老老實實去睡覺。
他突然欺身上前,一隻手肘撐在她耳邊,抵近了她,嘴唇在她耳垂旁磨了磨,然後沿著她的臉頰,緩緩挪到她唇邊輾轉著吻了吻,最後好像覺得還不過癮似的,輕輕舔了幾下。
危素頓時覺得自己渾身跟過電一樣,肌膚髮出了細小的顫慄。
她說不清現在是什麼感覺,喉嚨裡下意識地浮出了細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