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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么手都發麻,重宴仍未叫她起身。
“殿下?”她探頭探腦地琢磨他臉色,伴君如伴虎,這樣喜怒無常他本質倒像頭雌性老虎。
“把你月桂釀拿來!”重宴說罷便朝著蟾宮內走去。
酒么在他身後期期艾艾,心中有點怕。
莫非剛才他都聽了去?
“怎的?連竹嶺不要的都捨不得給我?”重宴見身後沒動靜,回過頭一看酒么還呆在原地。心中更加氣惱,面上卻笑得那個叫人如沐春風肝膽俱顫。
酒么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惹了這尊大佛,只得屁顛屁顛跟在他後頭邁著小步子跑進殿中。
重宴在她往日常躺的軟塌上半倚下,雙目緊闔,頗有點睏倦的意思。由於他全身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本殿心情欠佳,勿惹”的氣息,連人精似的阿道也手足無措,只能愣愣地站在一旁不敢出大氣。
“你惹他了?”阿道無聲地以眼神詢問後頭跟進來的酒么。
“然而並沒有。”酒么默契地回覆之以無奈的眼神,男人的心思如海底的針,尤其是手握重權的那種更是傷不起。
“小酒?”重宴仍閉著眼,聲音微微沙啞格外性感好聽。
酒么和阿道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叫誰。阿睡果斷地以為他是在找鳳凰小久,探著半個腦袋朝外頭喊道:“金毛,你家殿下叫你。。。。。。啊!”話音還沒落阿睡便被小久拎了起來在空中翻滾。
“嘎!”小久的長鳴中帶著復/仇的快/感。
阿睡是個有恐高症的神仙,平日最怕在亭臺高閣邊俯瞰山河,就算要欣賞都必然隔得遠遠地看。就連那日酒么奉命置辦百花仙筵時他都死死不肯往外靠近瀛臺旁一步的,所以阿睡鮮少出門,鮮少在天上飛來飛去。
人在怕極往往會爆發出意外的潛能,神仙也不例外,緊張恐懼得忘記了自己會術法。阿睡捶打著小久尖叫:“傻鳥,你,你放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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