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寢房休息自己一人回的家。石堂主的妻子說他一夜未歸,這證明石堂主被人襲擊的應該是在這段時間發生的,地點就是在總舵大門附近。”
“哦,他們說的是否屬實?”
“回幫主,屬下確定他們交代的話句句真話!”
劉得道長呼一口氣,神色凝重的對王五吩咐道:“我給你四個時辰,你再去查一下何曹二人昨夜的動向,要快!”
王五道:“他們出事後屬下早上已經派人去查了,屬下這就回零零七組看看。”
“去吧。”目送走王五之後,劉得道立即召集丐幫七袋以上的長老前來開會,吩咐大家:為了各位的安全,這段時間沒什麼事千萬別出去,出去時要帶多幾個兄弟陪同,石何兩位副堂主在加上曹舵主三人都是丐幫七袋長老以上。兇手一定對我丐幫內部非常的瞭解,這是有目的的對付我幫中層頭目的打擊,望大家以後出去辦事時千萬要小心了。
韓空湊近來,低聲道:“以此等待會很被動,不如我們引魚上勾?今晚我們要不要派多點人在總舵大門前埋伏等候?”
劉得道點頭道:“這個交給顧非去辦,記住,一定要隱蔽!”
韓空道:“恩,幫主自己也要小心了,兇手的目的決不在以此,我猜想他最終的目標還是幫主您啊!”
“知道了。”劉得道點頭答應,抬頭向坐下的諸位頭目們吩咐:“沒查出真兇前大家一定要小心了,好了,散會吧!”
已往的會議,大夥都是群辯激昂,臉紅脖子粗的爭吵不斷以博一個積極向上的精神。今天情況不同,眾人都是乾坐著默不作聲,連葉無迪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也沉默了,他的孩子也要出生了,自己可不想孩子一出世可沒了父親了。他的壓力可不小。
整個會議下來都是靜悄悄很壓抑。人心所向,當威脅來到自己頭上時,那茫然無助的驚恐是那麼的憂慮。劉得道知道大家的心情一定很擔憂,敵人神出鬼沒,說不定下一個躺下的就是自己的了!人命當前有誰不怕?敵在暗處,我在明處,這個危機比以往的更加嚴峻。劉得道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重重的壓在自己肩頭,責任重大了。
會議一散,劉得道留下韓空一起商討對策,這時王五匆匆返回,氣喘吁吁道:“幫主,屬下已經查清楚了!”
劉得道見王五滿頭是汗,倒一杯茶給王五:“哦,那麼快啊,喝杯茶再說!”
王五接過杯子,仰頭一口喝掉,說道:“幫主,曹舵主昨夜去過銀月坊賭博,帶有三個隨從。何堂主是去城南公幹,有八位弟兄跟隨。奇怪的是他們都是各自回到家裡後,到半夜時不知什麼原因一個人跑出來才慘遭殺害的!”
聽了王五的話,劉得道與韓空不約而同的問道:“半夜寒冷,他們怎麼會自己跑出來的?”
王五道:“屬下也覺得奇怪,他們的妻子說,半夜期間,他們都接到一個從窗戶投進來的小紙條後,自家丈夫看了後就匆匆跑出去的。”
韓空問:“你有沒有問他們妻子,那紙條寫的什麼字?”
王五道:“問過了,曹舵子的妻子不識字。何堂主的妻子沒看到。”
韓空沉聲道:“奇怪,他們兩人的屍首我全部搜尋過,並沒有發現什麼紙條。”
劉得道搖搖頭:“那紙條寫的內容肯定是兇手引出他們的誘餌,殺人時兇手應該搜走了,但那並不是關鍵。”
王五接著說道:“幫主,屬下問過何曹二人的隨從,他們交代一個相同的疑點,據他們回憶,他們在回總舵途中都見過一個穿著白袍深藍寬裙腰裡別一把長劍的扶桑武士,跟隨他們一段路程!”
“扶桑武士?”劉得道突然想到什麼,驚呼道:“快去帶我去看看他們倆的傷口!”
劉得道來到停屍房,頓下身仔細的檢視兩人的傷口,何寬與曹真的頸部和肩膀間非常明顯的都是一劍劃下而亡,那傷口又細又長而且都是同一個部位。與石伯一摸一樣的。。。。。。
王五若有所思的問:“幫主,您是不是懷疑那扶桑武士是殺人兇手?”
劉得道點點頭,分析道:“扶桑武士怎麼樣我沒見過,但我瞭解過他們所用的武器應該叫刀吧!那刀又很像劍,刀有弧度很鋒利。所用的招數大多橫砍豎劈,大開大合。你看他們的傷口,是從上劃下很明顯是砍下的,那傷口細長不像是普通的長刀所傷,如果兇手是使劍的何必使用砍的招式?”
王五恍然大悟,讚道:“幫主,您說的很有道理啊,您沒見過扶桑武士都能講的那麼清楚,真是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