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才把別人的苦都記在了自己心裡。
一曲終了,宋丸子睜開眼睛,看見自己的身邊站了不少的幽澗中人,他們像猴子似的蹲著站著,看著宋丸子和她手裡的玉簫。
從儲物袋中掏出裝著糖豆兒的紙包,一顆一顆地將他們分給這些人,整個紙包裡空空如也,有個人吃完了糖還覺得不滿足似的,用極渴望的目光看著這張帶著糖味兒的紙,宋丸子把紙遞出去,他歡天喜地地抱在懷裡,單手掛著樹藤跑遠了。
“殺了她,我們、就沒有甜了。”
這世上有太多比一點糖更好的東西,卻沒什麼值得上讓您捨命相護,欠下的這份債,我只能用很多的糖、很多的甜去一點點清算了。
分完了糖的宋丸子抬手招來大鍋,縱身跳下山崖,金不悅長老跟在她身後,看著她進了一處洞穴中,也跟了進去。
巨大的響動聲在人們腳下響起,過了不到一刻就停了。
又過了一會兒,她從山洞中走出來,身上沾了很多的塵土和碎石。
她帶著一身的石毒氣息,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到了文黎面前,手中透明的刀刃架在文黎的脖子上:
“你能不能解開石毒?”
文黎很想冷冷地哼一聲,可是看著她那隻像是被雪洗過的清冷眼睛,心中竟然生出了一份怯意。
“你有心殺我,我殺你也是應有之意,之前不做是因為我懶,現在你不證明自己有用,我就殺了你。不管是什麼材料,只要能給他們解了石毒,我都能給你弄來。”
幾天前,宋丸子剛剛手刃了一個有金丹修為的修士,那“到曉”刀上似乎還帶著殘存的血氣,和之前相同又不同了起來。
“你只說,能還是不能。”
刀刃緩緩往鐵灰色的頸間送,皮肉破了,一點血沁了出來。
“用曼莎蘿的花為主材可以製成一種毒藥,將石毒暫時逼出經脈……有了這一步,就可以試試將毒清掉。”
宋丸子手腕一轉,把刀收了起來。
“那個人是叫‘柯’?姓,還是名?”
怨憤眼下任人宰割的自己,文黎冷笑道:“都是些連話都說不囫圇的,還分什麼姓名?他本就是幽澗中頗有修為的一人,不像我等被封禁了大半修為,知道他叫柯,還是我與他有些來往,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