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江湖上落魄的武師前去投奔,他必竭誠相待,因此人緣甚佳,武功卻是平平。這年輕公子某一天來到他府上,聽聞他要來無量劍派參加無量劍派的比劍,便開口說要跟著一起來見識見識,馬五德生性隨和,不便拒絕,便帶著他一起來了。
“無量劍派的比劍是個很大的活動嗎?我倒是想去看看呢。”年輕公子說道。
“這比劍在咱們雲南,也算是個大活動,但是放在整個天下,那就未必了,要說真正的盛事,那就要說到華山論劍了。”馬五德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憧憬。
“華山論劍我也聽說過,馬五爺你也參加過?”年輕公子說道。
“你別笑話我了,你老哥哥這幾手三腳貓的功夫怎麼有資格參加華山論劍呢,”馬五德苦笑道,“如今江湖式微,華山論劍早已多年沒有舉行了,但是每十年一次的賞善罰惡令,又快到時間了,不知道這一次到底是誰會接到賞善罰惡令。”
“賞善罰惡?這個聽著倒是挺好的。到底是什麼。馬五爺能不能跟我說說。”年輕公子好奇地問道。賞善罰惡就算是一般的武林人士都未必聽說過,他又不是武林中人,連華山論劍都是前些天才知道的。
“說起賞善罰惡令,少說也有幾十年的歷史了,每十年一次,會有神秘的賞善罰惡使者出現在,邀請武林各大門派的掌門人前往俠客島赴約,可是去的人沒有一個能夠回來。所以誰都怕接到賞善罰惡令。但是誰又都想接到賞善罰惡令。”馬五德說道。
“哦?這又是為何?”年輕公子說道。
“你想啊,凡是能接到賞善罰惡令的都是武林中的頭角人物,要是沒有接到,只能說明你的身份還不夠。武林中人,爭得就是一個名字,所以明知有危險,所以每次賞善罰惡令出現都會引起一番爭奪。”馬五德不厭其煩地解說道。
“名之一字,誰才能參破呢。”年輕公子嘆息道。
“老哥哥我都想要接到一塊令牌,可惜這輩子是沒有機會了。”馬五德遺憾地說道。
“一去不回有什麼好的,我反正是沒有興趣的。”年輕公子說道。“馬五爺你的武功在我看來已經很不錯了呢。”
“可不要這麼說。”馬五德臉上一紅,他自己的武功他自己知道。連二流到算不上,頂多算三流,哪裡算得上不錯。“段兄弟你是沒有見過真正的高手,我跟你說,想當年,那些傳說中的高手,以一人之力可以抵擋萬人軍隊,殺死數千人,前輩高手的風範,真是讓人欽佩。”
“啊?一個人殺掉幾千個人?人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呢?”年輕公子驚訝地說道,滿臉不可思議,在他的理解範圍內,以一敵十已經算是高手,以一敵百已經是高手中的高手,以一人之力殺死數千人,那簡直不是人。
“話不能這麼說,若是濫殺無辜,自然是殘忍,但是那位前輩高手殺得是敵對國家的軍隊,為的是守衛自己的國家,自然不能算是殘忍。”馬五德說道,眼神中還是滿是憧憬,簡直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位前輩高手。
“話雖如此,我還是覺得殺人不太好。”年輕公子搖頭說道。
“段兄弟,咱們武林中人,殺人本是平常人,你這種心態可不適合闖蕩江湖。”馬五德語重心長地說道,年紀大了,對年輕人總喜歡說教。
“我可不是江湖中人,我就是為了不想學武功,才離家出走的,學武功有什麼好,打打殺殺我一點都不喜歡。”年輕公子連連搖頭說道。
“五爺,那個好像魔神的高手是誰?我怎麼沒有聽人說過呢,我聽說,能以一敵百已經是高手了,怎麼可能有人打得過一千個人呢?”年輕公子問道。
“前輩高手的境界,我也想象不到,但是這件事情事確有其事,老一輩的人很多都見到了那屍橫遍野的情景,但是沒有人知道那高手是誰,知道的人都不敢提及他的名字,所以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只知道江湖上的一些傳說,第一屆的華山論劍就有那位前輩參與,對了,傳說那次華山論劍,咱們大理的一位段王爺也參加了。”馬五德說道,段姓是大理的國姓,姓段的人不可計數,所以他對於這段姓公子並沒有往皇室上面想,而且這段姓公子確實是不懂武功,若是大理皇室,又豈會不懂武功,大理段氏一陽指那可是名聞天下的絕世神功。
“那可真是厲害。不過我也不羨慕他。”年輕公子笑道:“就算是敵人,那也是爹生媽養的,教導他們不要隨便發起戰爭就好了,殺那麼多人多不好。”年輕公子說道。
馬五德知道他有一股子書呆子的迂氣,也不多說,道:“只是那位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