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道:“你難道不認得我麼?”
葉二孃尖聲大叫:“啊!是你!就是你!”縱身向他撲去,奔到離他身子丈餘之處,突然立定,伸手戟指,咬牙切齒,憤怒已極,卻也不敢近前。
“你把我兒子捉到哪裡去了?”葉二孃大叫。
蕭遠山道:“不錯,你孩子是我搶去了,你臉上這六道血痕,也是我抓的。”
葉二孃叫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搶我孩兒?我和你素不相識,無怨無仇。你……你……害得我好苦。你害得我在這二十四年之中,日夜苦受煎熬,到底為什麼?為……為什麼?”
蕭遠山問道:“你兒子的父親是誰?說出來,我就告訴你你兒子的下落。”
葉二孃全身一震,道:“他……他……我不能說。”
“你不說,我替你說,你兒子的父親可是大有身份之人,而且他就在場,是也不是?”蕭遠山冷笑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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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零章 報仇
“不要說,你不能說!”葉二孃尖聲叫道。
“王大哥,他說的到底是誰啊?不會是我爹爹吧?”木婉清完成了搗亂的任務,回到王烈身邊,低聲問道。
段正淳花心的本質連她都意識到,同父異母的姐妹一個接著一個冒出來,真要說葉二孃和段正淳有點什麼,她也不會懷疑,葉二孃雖然臉上有幾道血痕,但是也能看出年輕的時候是個美人。
“哈哈,這次可真的跟你爹沒有關係。”王烈笑道。
“葉二孃,你本來是個好好的姑娘,溫柔美貌,端莊貞淑。可是在你十八歲那年,受了一個武功高強、大有身份的男子所誘,**於他,生下了個孩子,而這男子只顧到自己的聲名前程,全不顧念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未嫁生子,處境是何等的悽慘。”蕭遠山沉聲說道。
群雄聽他原本要說報仇,接著就說起了葉二孃,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人沒有不八卦的,蕭遠山說得事情顯然牽涉到一樁極大的隱秘,他們倒也聽得津津有味,無人出口打斷。
葉二孃道:“不、不!他顧到我了,他給了我很多銀兩,給我好好安排了下半世的生活。”
蕭遠山道:“他為什麼讓你孤零零的飄泊江湖?”
葉二孃道:“我不能嫁他的。他怎麼能娶我為妻?他是個好人,他向來待我很好。是我自己不願連累他的。他……他是好人。”言辭之中,對這個遺棄了她的情郎,仍是充滿了溫馨和思念。昔日恩情。不因自己深受苦楚、不因歲月消逝而有絲毫減退。
“葉二孃。我為什麼搶你孩子,你知道麼?因為……因為有人搶去了我的孩兒,令我家破人亡,夫婦父子,不得團聚。我這是為了報仇。”蕭遠山仰天大笑道。
“不過如今我跟我的孩兒重逢,報仇之心有些淡了,你的孩子,就在眼前。”蕭遠山說道。手指指向了虛竹。
葉二孃大叫一聲,撲了過去,虛竹如今不過是個普通的小和尚,如何能躲得過葉二孃,還沒反應過來,僧袍已經被葉二孃扯開。
只見他腰背之間整整齊齊的燒著九點香疤。僧人受戒,香疤都是燒在頭頂,不料虛竹除了頭頂的香疤之外,背上也有香疤。背上的疤痕大如銅錢,顯然是在他幼年時所燒炙。光著身子長大,香疤也漸漸增大。此時看來,已非十分園整。
葉二孃一把把虛竹抱在懷裡,顫聲道:“我……我的兒啊!”
“她們母子本就無辜,你卻不無辜,玄慈,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說!”蕭遠山把矛頭轉向了玄慈,說道。
玄慈方丈說道:“善哉,善哉!既造業因,便有業果。虛竹,你過來!”虛竹走
到方丈身前屈膝跪下,玄慈向他端相良久,伸手輕輕撫摸他的頭頂,臉上充溫柔慈愛,說道:“你在寺中二十四年,我竟始終不知你便是我的兒子!”
此言一出,群僧和眾豪傑齊聲大譁。各人面上神色之詫異、驚駭、鄙視、憤怒、恐懼、憐憫,形形色色,實是難以形容。玄慈方丈德高望重,武林中人無不欽仰,誰能想到他竟會做出這毛病為?過了好半天,紛擾中才漸漸停歇。
玄慈緩緩說話,聲音及是安祥鎮靜,一如平時:“蕭老施主,你和令郎分離三十餘年,不得相見,卻早知他武功精進,聲名鵲起,成為江湖上一等一的英雄好漢,心下自必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