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提有多健康了。並且,不知不覺,顧卿也從一個食量小的姑娘變成了現在的〃飯桶〃——每天的煉體術消耗實在有點大。
今天週六,應鄭鐵柱的要求,顧卿今天過來蹲守他的兒子,額,現在他兒子名字叫做馮君,是對面羅興區警察局的一名刑警。
“怎麼還沒出來啊?!”顧卿似乎在喃喃自語。
這個時候,要是有人路過顧卿所在的這張桌子,就會莫名覺得背後一涼,似乎有一陣冷風吹過。
事實上,鄭鐵柱的鬼魂正坐在顧卿的對面,看著顧卿吃著蛋糕吞口水。
作為一隻鬼,又沒有人拜祭,他已經餓了很久了。本來還沒什麼感覺,這會兒看到顧卿吃的歡,雖然是他以前很嫌棄的甜膩膩的蛋糕,也覺得自己似乎餓了。
如何讓一隻鬼填飽肚子,顧卿表示自己還沒有學過,“你等等,我過會兒去買點吃的試試看能不能燒給你。”
直接把食物包了在袋子上寫上鄭鐵柱的名字和生辰,最後燒了應該是可以燒給他的吧?
鄭鐵柱吞著口水回答顧卿的問題,“大寶是刑警,工作很忙的。不過我之前過去看過了,今天沒什麼大事,應該可以準時下班。”
鄭大寶,鄭鐵柱的兒子馮君原本的名字。
顧卿點了點頭,繼續隔著玻璃窗看向警局。
接著,眼睛一亮,結賬之後就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她等的人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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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君匆忙的從警局裡走出來。
他趕著回家。
最近幾天,兒子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哭鬧不休,還發著低燒,老婆也帶著去過醫院看過,醫生卻說孩子並沒有什麼異常。想著最近孩子的鬧騰,馮君加快了腳步,他得快點回去陪陪老婆孩子。
“先生……請問你是警察嗎?”有一個略微帶了些怯意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我是,請問有什麼事情?”馮君看過去,發現出聲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秉持著人民警察為人民服務的原則,馮君還是停下了腳步,詢問對方有什麼需要幫助。
顧卿向四周看了看,繼續一臉的小心翼翼,“你能不能到對面的咖啡店,給我五分鐘的時間,我有事情想要和你說。”
猶豫了一下,馮君雖然不明白這姑娘要找警察但是卻不進警局,反而在門口截住了下班的自己,但還是同意給了顧卿五分鐘時間。
於是,咖啡店的老闆楊哥呆住了。
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在店裡坐了一整天,才離開不到五分鐘的姑娘又回來了,還帶了一個略顯眼熟應該是對面警局的男人進來。
讓服務員送來兩杯冰水,顧卿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就聽到對面的馮君道:“請問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跟著顧卿走過來的空擋,馮君已經分析過了,顧卿的表情以及動作,她似乎並不是有什麼難事要找警察幫忙或者報案,反而似乎是刻意來找自己的?
“你叫馮君,是個刑警,今年32歲,被拐賣解救出來,從小在孤兒院長大。老婆叫文婷,家裡還有一個4歲的兒子對不對?”顧卿報出了馮君的基本資訊。
“你調查我?”這是馮君的第一反應。
顧卿搖了搖頭,道:“不是,是你的父親託我來找你的。”
“我的父親?”馮君的語氣裡滿滿的都是不相信,上下看了顧卿一遍,道,“就算我的家人來找我,也不會找你這麼個小姑娘出面吧?並且,我都當了這麼多年的孤兒,現在都有老婆孩子了,現在找過來還有什麼意思!”
馮君的眼睛裡滿滿都是審視,他倒要看看,這個小姑娘到底有什麼要說的。從他的話語裡,不難聽出,馮君對於自己的父母有期待也有怨恨。
顧卿也不賣關子,瞟了一眼旁邊還冒著陰氣面色激動的鄭鐵柱,顧卿道:“28年前,H市大青山青田村鄭鐵柱家裡,四歲的兒子鄭大寶被一個女人拐走了。鄭鐵柱幼年的時候傷了一條腿,瘸了。家裡有個年邁的母親,還有一個病弱的媳婦,因為孩子被拐的事情,都病倒了。本來在外打工的他,因為聽到唯一的兒子被拐,走上了尋找兒子的道路,整整28年。”
“他的兒子鄭大寶,如果沒有被拐的話,幾年正好32歲。兒子丟了之後,鄭鐵柱在各地一處處的尋找,遇到拐賣的組織就儘自己的努力去幫忙,去舉報……”
“你想說什麼?”馮君覺得自己很冷靜,從未有過的冷靜。
他放下桌子下面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顧卿似乎不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