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用力,但皮肉的疼痛並不能壓制住裡面的疼,雖說心神穩定下來了,卻仍然感覺難以呼吸。那根弦緊緊繃著,也許再稍微一用力,就會斷裂。
感情真是太可怕了,讓人愉悅、讓人勇敢、讓人痛苦、讓人恐懼。她以前能無所畏懼,是因為她不愛任何人,包括她自己。
蘇陽現在已經沒辦法那麼堅強了,她察知到了自己的弱點。
外面人來人往吵雜得很,他們都在準備今晚的作戰。蘇陽在帳內沉默地坐了良久,彷彿自言自語般問道:“系統,你想要我怎麼樣?”
靜謐。
一如既往。
“呵。”
…………
……
“你在刻什麼?”賽特通知完魔法兵今晚的計劃後,就無所事事了。在他看來,此刻最好休息一會兒,不然晚上可沒精神打仗,誰知自己的同僚竟然還在浪費精力刻東西。
恩尼斯笑了笑,舉起自己手中小巧精緻的雕像,“你看得出來是誰嗎?”
賽特湊過去凝神一看,有些驚訝,“這是……大、咳,茵蒂克絲大人?”那特有的服裝風格加上臉型,和蘇陽有七八分相像,雖說還不夠完全,但也足以讓人一眼認出來了。不得不說,恩尼斯手藝不錯。
“是啊……第一次上戰場,我太緊張了,就想雕刻點什麼。”恩尼斯是自薦來的魔法兵,他小時候參加全國檢測,父母知道他沒有成為魔法師的潛質,就讓他去當了木工學徒,沒想到如今魔法師的定義改變,他再去一測,竟然還成了。在他心裡,茵蒂克絲·馮侖就是改變自己命運的大恩人。
嚴格來說,恩尼斯尚是魔法學徒,沒從學院畢業呢,但天賦好、自己又努力,實力足夠參加實戰,這回出征便跟了過來。
“我其實有些羨慕你……”恩尼斯看向坐在一旁的賽特,“你有時候會說漏嘴,喊茵蒂克絲大人為大小姐,真好啊……我上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