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搶著酒杯,我男女總共屙了十五個,我當年艱苦怕養不起,還指望會死掉一兩個,結果個個壯如牛,八男七女,個個都會喝酒都很健康,七個女兒,喝得比男孩厲害,都屙了一大群,有時我都認不準一大堆孫子哪個是哪個屙的……
唉!當年,實在沒什麼東西吃了,幸虧瘋婆子發明用野麻竽葉發酵成酒,要知道那野麻竽葉水溝裡到處都有,卻不能直接吃,只有釀酒才能喝,浮誇風那陣子,公社裡說我們村有酒喝,要抓人去批鬥,要來抓瘋婆子夫婦……就是你父親!(老布什指著布黑三說),自己叫盜墓賊偷紫河車事敗,公社的人要抓他,他卻把瘋婆子夫婦推出去‘將功折罪’,害得瘋婆子夫婦抓鄉里去鬥得屎拉褲底……要說當年瘋婆子對村裡沒貢獻是假!艱苦年代為村裡發明了不少解飢解饞的東西……
我學瘋婆子用野麻竽葉子發酵還真弄成酒,我喝了,很解饞!我婆娘當時在坐月子也爭著喝,我想男人喝這個可能不要緊,女人喝了必出事,特別是坐月子的女人!村裡當年就有坐月子女人沒得吃,吃野麻竽頭死掉的,當年我想婆娘出事也好,省得再給我亂生孩子,長大起來給我爭飯吃,沒想到她不但沒喝死,年底又給我弄個老六出來,哈哈,我想我的婆娘前世一定是母豬!哈哈!”
三叔打趣說:“你婆娘是母豬,那你就是豬哥了!”
“好你個閹豬三,專門幹摸豬屁股的骯髒勾當。”老布什罵道。
麗仙靦笑了一下。
“你生了那麼多孩子,現傳了那麼多內孫外孫的,我真是羨慕!”布友慶爹說。
“哈哈!孩子多有什麼用?!幸虧現在改革開放,發展經濟,要不然我那麼多孩子我真不知怎麼辦……當年,我大孩子結婚幾年後,把面床拆去給二孩子結婚,二孩子婚後幾年把面床拆去給三孩子結婚,這樣一張面床讓五個孩子完婚,後要再拆給老六結婚時,面床腳已經爛了,不像樣了,老六當年生氣說,沒辦法為孩子結婚置面床,就不要生這麼多孩子,我說,我多生幾個,預算會死去幾個,誰叫你們全給我活了!哈哈!”老布什風趣幽默地說。
“什叔你厲害啊!我和老頭子晚年才得子,現在友慶!你看你看!唉!”友慶娘說。
“喔!友慶小子你聽著,你娘想抱孫子啦!也真是的,你小子怎麼這麼不爭氣?大家放心,明年吧!今年快過年了,我們就不生孩子了,明年吧,明年開春,友慶你可要為我們宗族添個人口,這是宗族給你下的硬任務哦!明年屙不出來,我拿棍子捅你的屁股。你說呢?友慶!沒問題吧?”老布什幹了酒繼續打趣道。
布友慶很難堪,他知道麗仙是沒辦法上了凡胎的……
麗仙早已在一旁羞得無地自容……
老布什說:“結婚生子,天經地義!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麗仙為老布什倒了酒說:“我是聽爺您講風趣故事覺得好笑!爺你說的,喝酒才會生孩子的,晚上我多敬你!”
“一代交撥一代!你能為宗族完成這麼大的光榮任務!我晚上喝醉喝死也高興,來!麗仙!祝你早生貴子!我敬你!祝福一下!”老布什很激動,幹了酒又說,“兩個老人看見了沒有?放心吧!有這樣的兒媳婦,你們愁個屁!多懂事的孩子,晚上還叫我來喝酒!這頓酒喝得值!”老布什說。
老布什高興起來,多喝了幾杯,喝得開懷,突然記起什麼似說:“耶!閹豬三,你不是熟悉很多土方嗎?這侄媳婦臉上的疤痕有土方沒有?糊糊,迴歸漂亮給她……”
三叔說:“有土方的,再大的疤我都有辦法,我有土辦法,先用蔥頭膜給她貼上,貼一個月時間,再把豬皮貼上,豬皮要先用利刀把皮內那層脂肪削掉,儘量削平,再去細沙石上磨平,磨得只剩一小層薄皮,再拿去煮到七八分熟,再用茶油滴在玻璃上,把豬皮再磨,磨得光滑,然後天天貼,貼後洗洗,上點茶油再貼,堅持貼,晚上貼,白天出門不方便不要貼,如果不出門也要貼,連續貼兩個月,如果疤痕沒去掉,我頭砍下來讓你們當凳子坐……”
布友慶知道三叔說的辦法對凡人來說是有效的,但對麗仙來說是沒有用的,因此也不理三叔,麗仙卻說謝謝三叔,過後要試試看的,恭敬地敬三叔酒。
三叔趕緊向布什吹噓說,侄兒要自己開公司……
老布什說:“年輕人有作為總是好事,村裡多出幾個能人,我們祖上也有光彩,友慶侄,你要自己當老闆,很好!村裡多出幾個老闆,村裡就不會這麼窮了,你們看看,我們村裡的公路還是坎坎坷坷的土路,上次拓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