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上堅厚著臉皮來找布友慶和洪連天,洪連天和他理論一番:做人要爽快,要忠厚點,你這是咎由自取……
林上堅說:連天賢弟,你就打狗看主人吧!
洪連天說:打狗還要看主人?看到主人還打狗幹嗎?那不叫主人罵了,要主人沒看見時,狠狠打死他的狗!現在我是連主人都敢打了!你的話再也不是我上司的訓話,狗屁不如!
林上堅聽了洪連天歪談斜諷的語言,知道以前沒和洪連天建立任何感情基礎,知道自己的為人啦!
布友慶一看到林上堅就發火,就罵:
林上堅我cao你nn的!
布總你趕緊cao去吧!
cao你nn的b!
布總你cao我奶奶的a也行!
……
遺憾的是布友慶沒有像當年他那樣拍拍他的肩說,林上堅你有種,好好幹吧!
林上堅就是說什麼好話,布友慶都不能原諒他,非置他於死地不可!
林上堅搖搖頭,嘆氣失志地走出布友慶的天仙公司……
林上堅終於被判了刑,他要在監獄裡呆三年半時間,還得賠天仙公司經濟損失五十萬,他想不通,以前自己做了那麼多壞事都沒事,現在怎麼一下子就進監獄?——這叫狗偷吃屎,十次有一次掉入屎桶就玩不起!
林上堅心裡卻有另一套心思:唉!這人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為了追求什麼?要說玩女人吧,我林上堅也玩多了,要說錢嘛!我林上堅也多了,在羅香市比不上那些大集團的大猴,但比自己鄉下那些鄉親,可是富足有餘了!現在就是不做生意,收場起來,也夠自己吃兩三輩子……
——家裡就一個黃臉婆,兩個兒子都自己本事考上國家公務員,有房有車有家了,剩下的開支不就自己牙齒和diao子花銷的事了嗎?一天也不能吃十餐,一天也沒辦法和十個女人?唉!有糧千擔,也是一日三餐;有錢萬貫,也是黑白一天,有房萬座也只能睡一間,有美女萬打也只能用一槓槍……不聽先哲言,吃虧無處喊爹孃!……何苦呢?
林上堅被關牢中困惑了又想:我林上堅不就是爭口氣嘛!有錢就好辦事,可是現在錢怎麼啦?難道錢貶值得這麼厲害?哪個時候不是為了幾個錢?錢再不斷變小,所以我不斷掙錢。補充貶值嘛!你想哪,當年我林上堅20多歲時在當生產隊隊長,那些村姑娘圍著我轉,還不是我林上堅手上掌握著生產隊的生產資料,當時一盒火柴兩分錢,兩分錢可買一個雞蛋,我要跟哪個村姑娘好上了,掏出火柴減幾根火柴梗給她就可以好上了,後來要好上一個人就要幾斤稻穀,來城裡了就要幾瓶酒。現在要好幾百……
——唉!不過。這些我林上堅不稀罕了,現在什麼東西都漲價了,唯獨這女人沒漲價,這跟奧運比賽成績記錄可能一樣。到限了。你想想要是所有的女人都隨便想讓人。有那麼多人要嗎?所以她們不敢漲價!老了,自己認老吧!未來是後生家的,後生可畏啊!硬是讓布友慶洪連天弄到這裡來。手裡捧著參沙的硬飯,歌裡還唱手裡捧著窩窩頭?這是哪個神經病歌手唱的?哪有鬼窩窩頭只有硬菜頭加老犯的拳頭!還好,有好兄弟在外頭,三不及時寄來零花頭……
“有中華煙嗎?m的!幹活這麼慢!”林上堅在沉思中,突然聽見有人喊,接著就看見一隻大腳要踢過來……原來是“老大”來到林上堅身邊,林上堅趕緊掏出備好的中華煙……真是虎落平原受犬欺哪!還想出去報仇嗎?
洪連天知道林上堅被判了刑後,暗暗慶幸,除了這一心頭大患,生意就好做多了,林上堅可是老龜蛇,做酒做了二十多年,他要是憑著正經手段和自己競爭,自己絕不是對手,幸虧他用了臭屎譜,又慶幸自己鎮得住他,要不是在三德縣,陳發水他們幫忙,自己的能力是絕對奈何不了林上堅的。
洪連天吩咐布友慶準備,宴請陳發水他們一頓,再另外宴請刑警隊的一下,三德縣法院的人等也要另外宴請一下……
布友慶覺得這樣要花很多錢的,心裡有點不願意就說:“陳發水是幫了我們很多忙也是老相識了,請就請,不請他也不會怪吧?平時經常在一起的,特地請他時說不定他有空?要是刑警隊這些人我看就不要請了……”
洪連天笑說:“你以為沒有他們,你就能扳倒林上堅,名叫林上堅哪!上上奸詐!”
“他們是在執法啊!是份內的工作啊?”布友慶說。
洪連天想想笑說:“是啊!他們是份內工作,我們做生意貴在交友啊,跟他們加深感情是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