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友慶聽得莫名其妙說:“我沒有啊!”
司機不敢作聲,洪連天心裡已經清楚九分,要是司機沒心事,早回話反抗了!洪連天這樣只是給司機提個醒,以後別在做什麼伎倆,天仙公司的領導人不是吃素的!
……
夜已經深了,山城的天氣格外冷,氣溫比羅香城裡少了五六度,布友慶卻不能入睡,坐在客廳獨自泡茶,洪連天已經睡了一陣子了,起來放褲襠水閘,發現布友慶還坐在客廳,去穿了睡衣過來一起坐下……
友慶說:“陪我再喝兩杯!”
“天快亮了,還喝酒啊?”洪連天問。
友慶已經把一瓶葡萄酒開了,在茶几旁找到兩個花生糖,就要喝了。
洪連天只好端起酒杯嘆氣:“男子漢別婆婆媽媽的!斷就斷了吧!本來婚外戀就不是健康的愛情。”
“不是我婆婆媽媽!你沒看見,晚上莉莉的樣子!我知道她心裡不好受的!”友慶說。
“離就離得乾脆一點,不要藕斷絲連!離別是痛苦的,但斷續下去會長痛的,長痛不如短痛……我和劉雅婷時間也不會久,我不能害人家,人家是剛畢業不久的學生妹……”洪連天說道。
“唉!家裡又一團糟,我明天又得回家一趟,最快後天回來三德了,公司裡有事你多擔待……我抽屜鑰匙交給你,公司有事你全權代表處理了……”友慶說著從褲頭放下一串鑰匙給洪連天。
洪連天說:“也好!我會為公司鞠躬盡瘁的,你鑰匙放在我這邊不要讓我老婆知道……”
裡屋卻衝出一條“瘋狗”,吼起來:“我就知道你們鬼鬼祟祟,原來一起去幹壞事!還說鑰匙交給你不能讓我知道……”原來葛風玲在偷聽他們的談話……
洪連天氣得把酒杯擲在桌子吼:“都是你這隻虎霸母,只會壞事!”
葛風玲和洪連天吵了起來……
布友慶連忙來勸,勸不住,葛風玲卻無理地哭泣了,保姆忙出來勸——“正月正頭的,哭了會敗市的!不要哭,有事好商量,快進屋。”
天仙公司的辦公場所,是租了一幢人家的廠房,一二樓作為辦公場所,三樓都是睡人,中間留個大廳做接待,大廳廂房住著布友慶和洪連天夫婦及保姆,廳後兩則走廊延伸出去,走廊兩則都住著員工,一些員工聽到吵鬧都起來看,保姆連忙勸圍觀者都回宿舍去……
友慶拎著半瓶酒趕緊閃進房間,客廳上平息了……
友慶心事叢叢,半躺在床上,自咕著酒看天花板,關彩鈴卻打來電話——“喂!慶哥!發生了什麼事啦?”
“沒事!我心情不好,和連天談天,可能談了幾句出格的話,葛風玲吃醋了!”友慶回答。
“哦!這樣子啊!男人嘛!談天難免說些詼諧解解悶嘛!這有什麼?葛姐可能誤會了!沒事的,我明天和她談談!ye!我看見你還拎酒進屋也!我這邊有一包花生,拿過去將就吧!”關彩鈴說。
“不要啦!謝謝!”友慶說。
“我拿過去,我陪你喝!怎麼樣?”關彩鈴嗔聲嗔氣地說。
“不要啊!”友慶警惕地說。
“沒關係!我過去了……”關彩鈴蓋了電話。
友慶連忙整理一下亂了的床鋪,穿起剛脫掉的外套……不小心卻把酒打倒了……
友慶氣罵:“我靠!女人真是麻煩!”
友慶真是憨人厚福,美女要深夜來宿舍還氣惱?換成布黑三高興還來不及呢!(未完待續。。)
(121)豬哥司機
(121)豬哥司機
關彩鈴拎著一包花生進了布友慶的房間,布友慶連忙讓座。
房間很擠,只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方凳,關彩鈴坐在方凳上。彩鈴說:“慶總,天氣冷啊,要不然你蓋著被子!”
友慶說:“我開暖氣吧!我平時不習慣用暖氣的。”
“那就別開了!”彩鈴說。
布友慶還是開起暖氣,拎起酒瓶倒酒。
彩鈴忙去奪過酒瓶,說她來倒,手卻有意無意地摸了友慶的手說:“慶總!慶總!你手很冰哪!”
友慶紅了一下臉說,不會冰!
友慶坐在床沿,雙腳平放在床上,側過身來和彩鈴喝酒,彩鈴卻去拉了被子替友慶蓋住腳——就這小小動作,讓友慶心裡一陣小溫暖……
房間裡的暖氣暖和起來了,空間顯得熱鬧,不一會兒,一瓶葡萄酒就被兩人平分了……
彩鈴去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