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烈酒,並用自己的靈氣為她在體內煉化,沒想到還殘留了一絲在丹田深處,被寒酒一激,居然與寒氣同化!
呼呼呼!
蘇瞳的天靈上頓時冒出絲絲白氣,那是寒熱二力在體內融合後產生的一股暢快酒意,瞬間將她的經脈進行了一場梳理,讓她有一種渾身輕鬆的暢快!
看到蘇瞳沒有吐酒反而自行煉化了酒力,坐在蘇瞳對面的何老頭兒現在只有乾瞪眼的份!
就算是他都不敢那麼大口飲酒,本以為看出蘇瞳不過是個裝腔作勢的小丫頭,可現在他卻越發看不透她的虛實了!
她敢直接飲用寒酒,也許是見識豐富,無畏酒中寒息,也許是不屑自己用這種方式來試探她深淺,所以乾脆以實力敲擊自己,無論哪種可能,都不是他能輕易再招惹的。
“哈哈,何前輩好酒!”蘇瞳擦了一下嘴巴,目光湛湛地繼續盯著何老頭的酒壺,似乎意猶未盡一樣。
“小友……好……好酒量!”
開玩笑,碧潭宗最名貴的物產,就是這碧潭綠綺,剛才小丫頭一口,喝了他幾千靈石,怎麼不叫他心裡揪得肉痛?
看到何老頭臉頰抽搐的模樣,蘇瞳心中一陣好笑,若是這老頭再向自己勸酒,打死她她都不喝了,畢竟自己丹田內殘留的烈酒之息也只僅存那麼一絲。
“說吧,何前輩這次來找晚輩敘舊,倒底有何要求?”
蘇瞳知道何風急不會憑白無故地登門到訪,其實她與他根本談不上有什麼交情,反而似乎還有那麼一點仇隙,她已經隱隱猜到對方心中所想,但還需要何老頭親自說出來。
“唉……”
被蘇瞳一問,何風急端起酒杯的手立即放回了桌上,雙肩同時沉沉向下一削,彷彿背上突然揹負起千斤重擔一樣。
“上宗徵召老夫,前往瀛洲。”愁容爬上了何老頭皺紋遍佈的臉,越發映襯得他蒼老無力。
“喔?”其實蘇瞳並不覺得驚訝,因為何風急身著護心鏡和護肩,眉目間帶著一股戾氣。“那麼何前輩是帶徒弟來跟我道別的嗎?”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是,也不是。”
何風急突然抬起頭來,目光幽幽地盯著蘇瞳的臉。
“老夫前次在瀛洲戰場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強勁敵人,所有法寶幻器通通消耗一空,幾乎只剩半條命回來,這幾年在碧潭,精力都花在了積蓄靈石之上,可是卻再也碰不見稱手的寶物,此次再戰瀛洲,若無強*寶護身,不知老朽兩年後能不能活著歸來,所以老夫想到了小友……印�帕誠朐諦∮顏飫鉳蛞患�淦魘褂謾!�
一邊說話,何風急的餘光一邊向韓文手中的拂塵掃視,原來早對蘇瞳僕從都握有稀有法寶一事耿耿於懷。
“哈……哈哈哈哈哈哈!”沒等何老頭把話說完,蘇瞳頓時放聲大笑起來。她的笑聲尖銳而瘋狂,一陣發洩之後才緩緩停止,止笑之後蘇瞳目光一凝,突然向何風急伸出了四根手指。
“四百萬靈石,不講價錢。”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我靠!”被蘇瞳的獅子大張嘴給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就算何風急來時做好了萬全的心理準備,被蘇瞳冷不丁道出這個數字,還是驚得小心肝在胸腔裡來回亂跳!
“你也忒狠了,這是殺人的價錢啊!”連賣什麼法寶都沒說清楚就要四百萬靈石,蘇瞳好大的口氣!何老頭臉色立即變得鐵青不良,連帶著他那煮酒的弟子臉上也升起一股惱意。
“殺人的價錢,可不麼?”蘇瞳依舊懶洋洋地陷在座榻上,突然把自己手中的酒杯向外一丟,任憑瓷杯在飛行幻器上摔得四分五裂。
“怪我太大意,讓我屬下在你面前露了財,今日我若不識這寒酒或是沒本事煉化酒氣,您老人家是不是就會穿著這身征戰瀛洲的戰甲,先征服了我丹藍?不花一分一毫靈石,便奪了我主僕的法寶?對……這些年我對你禮讓有佳,你這老頑固到死還打著我頭上的主意,拿個破酒來試探我,你對我心存殺人之意,那我跟你談的,就是殺人的價錢!”
蘇瞳索性撕破了臉皮,將何風急心中那一點點小九九給扒了個淋漓盡致……她這囂張的態度和句句直戳何老頭脊樑骨的犀利言辭,頓時把何風急說得脊背發寒,頭上滲出一腦門的冷汗,連生蘇瞳的氣都沒有了底氣。
像被戳破的氣球一樣,何風急一臉陪笑地解釋。
“小友誤……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老夫真的是帶好酒來與你同飲,沒有存你猜想的那些心思。”
能把結丹強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