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仁,她嘴裡沒說什麼,行動上卻一個勁的在討好。
長雲大人不記小人過,勉強的跟她冰釋前嫌了。
誰知道安穩了沒多久,老東西又開始蠢蠢欲動,一天到晚在顧煜和長雲的耳邊叨叨他們的事情,長雲看見她就莫名恐慌,跟個催債鬼一樣。
長雲被煩的想出去散散心,她將其他人留在家裡,跟著顧煜一起出了趟遠門。
好不容易兩個人清淨一回,顧煜帶著長雲去了趟天山,卻悲催的趕上雪崩,他們兩個人被困在天山裡無人居住的獵戶柴屋裡,過了十幾天艱苦樸素的日子,吃了十幾天的兔子,還是沒鹽的那種。
兩個人從天山走出來以後就跟逃荒了一樣,感慨頗多,他們找了個客棧胡吃海塞了一頓,十幾天的兔子肉加上後來的胡吃海塞,導致長雲後來看見肉就想吐。
長雲吃的怪噁心的,顧煜就去買了一點桃花酥回來,長雲嚐了一口說:“太甜了。”
顧煜將桃花酥倒進湯麵裡攪了攪。
不知為何,顧煜對摧殘食物總是有種很特別的執著,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學的毛病。
長雲護住自己的碗不許他染指,亂燉裡放蘋果橘子也就算了,湯麵裡放桃花酥簡直就不是人吃的。
長云為了補上自己這幾天的飢餓,一頓吃了兩頓的量,撐的只能跟顧煜去溜溜彎。
傍晚的集市上,大多都是賣吃的,這個地方約莫是很繁華,隔幾個鋪子就是賣肉的,濃郁的肉味逼的長雲一路遠離,這幾天又慘又累,顧煜卻覺得十分有趣,尤其是被困的時候,天地間好像就剩下了他們兩個,沒有一切世俗的煩擾,寧靜致遠。
長雲沒他這麼有情調,以後天氣不好就堅決不往深山老林裡跑,能躺在休息的地方就儘量不去風吹日曬。
顧煜看長雲消化的差不多了,就帶她去了一家客棧。
小二帶他們去了上房,推開屋子,掃了兩眼,長雲覺得這地方怪眼熟的,床、桌子,窗戶紙好像都在哪裡見過,但是模模糊糊的又記不清楚,跟在夢裡見過一樣。
顧煜道:“長雲,上次你跟我佳鬥,萬神歸一突然反噬,你渾身滾燙,我就帶你來了這裡。”
長雲迷迷糊糊的想起來了,當年萬神歸一反噬,顧煜就帶她來了這裡,當時他還找了一個大夫給自己看病,但是當時自己的記憶裡比較混亂,如真似夢的許多地方都記不清楚了,但是客棧屋子裡大概的感覺還是有印象的。
幾年不來,客棧還是那個老樣子,人卻變了許多,比如現在顧煜已經可以明目張膽的摸長雲的臉了。
顧煜將窗子開啟,窗外群山緘默在黑漆漆的夜色裡向著天空伸出幽藍色的絳霧,寒浪澄澈,皓月當空,銀色的月光傾瀉進來,為屋子披上素色的執綺。
顧煜走進來在地上鋪上了被褥,疊展整齊後,坐了上去。
他輕輕傾身,將桌子上的燭火掐滅,對面人的容顏瞬間就添上了幾分冷色。
長雲還是有睡不著的老毛病,不過這些年已經好多了,至少沒那麼反人類了,每晚也能睡上幾個時辰,其餘的時間都在練功。
顧煜就陪著她,不過作為一個正常的人陪到一半就睡著了。
長雲就在黑暗中揉搓他的臉,一會兒揉成長的,一會兒揉成圓的,顧煜被鬧的睡不著覺,乾脆就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結果不小心把紗帳壓在了下面,嘎嘣一聲被長雲的體重直接壓斷,自己又掉在地上。
長雲惱羞成怒的爬起來。
顧煜霸佔著床道用挑釁的口吻道:“過來。”
長雲氣沉丹田運轉內功,將力道凝於雙掌,充沛的氣流在她身邊縈繞,將破碎的紗帳衝擊的盪漾起來,地上的物件砰砰亂跳,欲要奪路而出。
顧煜瞬間英雄氣短:“你不至於用內功吧,行行行,你最厲害。”
長雲這才漸漸收了神通。
顧煜見縫插針,將她一下子拉進紗帳裡。
顧煜說:“良宵苦短啊,長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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