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修的就是自由自在,面對敵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還能做到熟視無睹就實在是太無趣了。
而且,劉瀅本身也不是沒見過血的小菜鳥,焉會有害怕之理。放過這些找上門來挑釁的人,原也不過只是本著為明陽派未來打算。只是,現在看來似乎也沒這個必要。或者,就像踢管一樣,拿崑崙派來做踏腳石,明陽派未來的發展或許更快。
“無法無天,無法無天,反了。你一個小小的女修,不過就仗著有一件靈器,還了兩位前輩撐腰才敢如此狂妄。有本事的,你就憑著自己的本事來殺了老夫,不然,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殺了你。”
被劉瀅再次一激,伍長老肺都快氣炸了。不過,這老傢伙人老成精,也不蠢。知道在小綠等人的面前,他根本就討不得好。要想殺了劉瀅,除了找她落單,或者一對一的時候才有機會。所以,狡猾的伍長老用了激將法,想讓劉瀅自己跑出來跟他叫板單挑。
只是,伍長老不知道的是,他很快就會踢到板鐵。哪怕沒有血舞幫忙,區區一個凝神期的伍長老也不會是劉瀅的對手。因此,很快伍長老就能嚐到悔的腸子都青的感覺。跟劉瀅單挑,其實那才是真正的腦抽。
聽著伍長老不知死活的話,劉瀅與小綠相視一眼,眼底不著痕跡的閃過一抹戲謔的精芒。見過蠢笨之人,但還真沒見過如伍老頭這樣,急著找死的老怪。單挑?還真虧這老傢伙說的出口,誰挑誰還不知道呢。自以為一點小聰明,就是激怒她,好藉機殺了她,好算計,可惜就是算盤打錯了。
不過,既然這伍老頭這麼的心急,嫌命長了,不成全他,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劉瀅還身旁的幾個夥伴,不約而同的露出一抹中正下懷的笑容。不再忍讓,劉瀅站出一步,呲笑道。
“老匹夫,你算的到是精,讓我一個金丹後期的女修,挑戰你一個凝神初期的老怪物。你還能不能再無恥些,想要我的命,直說便可。無需繞這些彎子,雖然不公平,不過我接受你的挑戰,我要知道女修也不是好欺的。”
哼,老虎不發威,還真就當她是隻病貓。殺雞敬猴,修為已經到了化神之境,連血族的親王都敢斬殺了。何況這老不死的,也不過就一個凝神初期的老怪。不足為懼,殺他還不就跟捏死一隻螞蟻,簡單的不能再簡單,跟他玩玩也不防。
她真的接下了伍老怪的挑戰,以金丹後期之力,一戰凝神期。二階之差,這種瘋狂的舉動,她怎麼敢如此膽大,就真的接了下來。是自信靈器的幫助,還是她身上還有其他的殺手鐧。必竟,僅憑著靈器,可不好說。靈器所需的靈力絕對是海量不可估計的。能用一次就算不錯了,而且還無法真的發揮出靈器十成的力量。
以金丹期的實力,最多有三、四成就不錯了。
可是,這明明是一個不可能勝利的挑戰,但劉瀅臉上的自信如何解釋。難道,她真的能再次突破,不但能越級斬殺元嬰期的高手,就連凝神期的老怪物也不看在眼裡。金丹期斬殺凝神期的大修士,想想這個可能,就讓無數人倒抽一口涼氣,心跳加快,眼睛瞪的都快噴出火來。
若劉瀅的挑戰能勝利,那絕對是能讓整個修真界震驚,引發一場絕有僅有的爭議。
“瀅瀅?”此刻的羅成,還有站在旁邊的蘇其剛,也被劉瀅這份超然的自信給嚇住了。呆呆的望著劉瀅,半響都不知該做何反應。是該出言勸阻,不是任由事態的發生。他們心中跟大家一樣,也在疑問,劉瀅真的能力壓凝神期的伍長老?
雖然心裡在揣測著,但身上戀人,身上劉瀅的徒弟,他們相信她。沒有一定的把握,劉瀅是絕對不會笨的答應這種不可能的挑戰。他們也明白,劉瀅不是一個可能輕易就激怒了,做出失去理智的笨蛋。
所以,這場越級的挑戰,值得期待。或許,很快就會有意外的驚喜也說不定,畢竟,若劉瀅沒有一定的本事。這些一個個超級高手,也不會心甘情願的成為劉瀅的僕從。這崑崙派自認為聰明的老傢伙,說不定這次是真的踢到了鐵板。
意味不明的望著笑的一臉興奮的伍長老等人,蘇其剛邪氣的勾唇一笑,臉上飛快的閃過一抹同情之色。
他蘇其剛視如神明的師父,怎麼可能會不敵呢?
可惜,劉瀅的家人都不在場,全部回到了仙樂峰靜待。因為劉瀅考慮到這些事都是修真界的事,並且可能會發生流血事件,不忍讓老人看到。免得像上次一樣,受到驚嚇。不然,若是看到劉瀅這大膽的舉動,非嚇的心臟病都跑出來。
哼,小丫頭就是小丫頭,不懂天高地厚。不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