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她一步一步的走五里的山路,天啊,殺了她吧。就算不會累,想想都感覺頭暈。挑眉眼珠子一轉,靈光一閃,劉瀅突然有了主意。對啊,她怎麼沒想到這點,這裡可以使用輕功。雖然她用的並不是所謂的輕功,但相似就行,只要她飛的低一點,偶爾也跟他們一樣學著踩踩樹枝借力使不就行了。
周烈洪是會些武功,不過,據她的剛才觀察到的情況,周烈洪只會幾招三腳貓的功夫。邪氣的挑眉一笑,劉瀅快如閃電,讓周烈洪連反抗的時間都沒有,抓起周烈洪的衣襟縱身輕躍。化作一道疾馳而過的流星,飛快的順著周烈洪所指的路線飛奔。
“啊,放開我,男女搜受不輕。”
視線所到之處只能看到一抹殘影,可見劉瀅的速度有多恐怖。被劉瀅突然拎在手上,周烈洪嚇了一跳,等回過神,看清周圍模糊的景色,更是震驚的下巴都差點合不攏。驚惶失措的扭動著身體,周烈洪臉色慘白,顧不得維持太子的臉面驚怕的尖叫。
天啊,好恐怖的速度,周烈洪敢肯定,要是劉瀅突然鬆開手,他一定無法立即使出輕功被摔的只剩半條命都是走運。
男女搜受不輕,真是老古董。
鄙視的瞥了眼被她拎在手中,嚇的直打哆嗦的周烈洪。嘴角微彎,看到周烈洪臉色大變,無法再維持平靜無波跟個小大人的樣子。剎那間,勾起了劉瀅惡作劇的劣根性。不顧周烈洪的抗議,劉瀅非但沒有慢下來放開周烈洪,反而加快了速度,幾乎是閃電一般的速度在參天大樹頂上飛馳。低頭望下,少說也有二三十米高。
“別動,萬一手鬆不小心掉下去就不關我的事了。”
“你可要抓緊,別鬆手。”被劉瀅一嚇,周烈洪全身一僵,再也不敢亂動,就這樣僵著身體一動不動,生怕劉瀅沒抓穩把他丟了下去。看著連殘影都有些看不清的風景,周烈洪臉色發白,想死的心都有了。從來不知道原來輕功也可以變的這麼可怕,快的讓原本就會輕功的周烈洪都想吐了。
瘋子,這個女人是個大瘋子。沒有男女之嫌就算了,還拿他當布袋一樣拎在手上。該死的,他可是炙武國的堂堂太子,幸好沒有看到他此刻的慘況,不然什麼臉面都沒了。
一路疾馳,原本最少都要一二天才能走到的小鎮,愣是讓劉瀅縮成二個小時就飛到了。放開神識,探查了一下就在前面不遠古色古香的小鎮子。人來人往,顯得熱鬧非凡,大家都穿著長長的袍子或者飄逸的紗裙,讓劉瀅感覺異常的新奇。
腳尖輕踮,飄落在地面上,將臉色慘白如紙周烈洪入在地上。好奇的打量著長長的護城牆,護城樓開了兩個大門,大門都開著。城門口都有許多士兵在把守,大家手中都拿著長槍,筆挺的站著。進出的百姓都要經過驗查,搜尋身上沒有什麼危險物品,交了一文錢入城費後,看守計程車兵方才放大家進入。
進鎮就要交錢,真是一本萬利的好生意。目光閃了閃,劉瀅回頭意味不明的打量了眼周烈洪,身為太子,以為這些錢不就全是周烈洪的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有外鄉人進鎮子裡才要交錢,本地人是不用交這些費用的。”
腳沾了地,周烈洪卡在半空的心總算落回肚子裡。不經意對上劉瀅探究的目光,周烈洪心思轉了轉,立即猜出劉瀅所想,沒好氣的解釋了句。劉瀅對一般人都知道的常識一無所知,從原先的驚訝,到現在的習以為常。從一開始對劉瀅高強的武功產生崇拜,到如今只剩鄙視。
怪胎一個,就是鄉下沒出過門的老婆子,也沒有劉瀅這麼土包子。連一個小小的城牆,都驚訝的瞪大眼睛看了老半天,實在是不可思議。周烈洪忍不住想,劉瀅到底住在什麼深山老林,會土成這副模樣,簡直無知的令人髮指。
收到周烈洪投來鄙視的目光,劉瀅好笑的翻了個白眼。真是的,居然以為她是個沒見識的土包子,誰比誰土還不一定的。懶得理搞不清事實的周烈洪,劉瀅找了塊小碎銀拿在手上,興奮的想跑過去排隊等進城裡。
周烈洪察覺到劉瀅的意圖無語的差點吐血,怕劉瀅真的拉著他去排隊等進城連忙開口喚住。“等等,我們不用跟普通百姓一樣,排隊等著進城,跟我來,我帶你進去。對了,你穿的衣服實在是有失大體,一會進了鎮裡,先別急著到處走。隨我去知縣府上,找一件像樣點的衣服穿上,免得被人誤認為是不正經的女人。”
額上閃過一道黑線,低頭打量了一眼身上的穿著。劉瀅不解的暗忖,她穿的可是正常的不能再正能的t恤跟及膝短褲,哪裡跟不正經搭上邊了。抬頭不經意的瞥見排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