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全身一僵,繃成一條直線,心虛的別開視線。
可憐人自有其可恨之處,葉小環不痛不癢的擔心,讓劉瀅感覺一陣噁心。冷冷的掃了眼葉小環,漠然的譏諷道:“我有沒有事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哼,枉我當你是朋友,沒想到在你心目中,原來朋友只是用來利出,出賣的物件。看在你還有點良心的份上,這事我可以不計較,當沒發生。不過,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再見面,只能是陌路人。”
話完,劉瀅也不管葉小環心裡怎麼想,大步轉身離去。
這種朋友以後還是少交為妙,緊抿著唇,劉瀅自忖。
怔怔的望著劉瀅離去的背影,突然間,葉小環感覺好像失去了什麼。濃濃的後悔湧上心頭,只是,葉小環清楚一切已晚。
激戰過後,房間裡的三人漸漸清醒過來,看到凌亂的房間。彼此身上的青青紫紫,還有那曖昧充滿著誘惑味道的氣息,都是過來人的三人立即知道發生了什麼。緊張的巡視了一眼房間四周,沒看到劉瀅的身影,呂研寧等三人皆鬆了一口氣。
當感覺到下身傳來一陣陣痠軟的劇痛時,呂研寧臉上露出猙獰之色,陰暗的眸子盡是狠戾。抓狂尖叫一聲,用力的扯著長髮,呂研寧憤恨的咆哮:“啊,賤人,你敢這樣對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啊啊…”
想到什麼,呂研寧心慌的下床四處翻找錄影機,發現沒了錄影機的蹤影。呂研寧心裡閃過一抹驚慌,不,她不能讓劉瀅這個死賤人,將她跟這兩個蠢貨的事讓人到處散播。沒臉見人不要緊,最重要的是不能讓遠在上海奶奶她們看到。要是那不堪的影像讓奶奶還有爸爸知道,她要想回上海做她的千金小姐就沒指望了。
呂研寧無法想象,要是她徹底成了黃家的棄子,一無所有會變成什麼樣。
想到那悽慘的下場,呂研寧生生打了寒顫。
不,她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她是黃氏集團的大小姐,永遠都是。誰也不許破壞她的好事,劉瀅,要是她真敢將今天的事散播出去。就算是拼了這條命,她也絕不讓劉瀅好過。狠狠的咬住下唇,連粉唇都溢位血絲,呂研寧仍一無所覺。
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氣,讓一直緊盯著呂研寧一舉一動的毛頭跟毛刺倆,嚇的冷汗直流。打著哆嗦,低頭不敢再看。
此刻的呂研寧哪還有勾人的騷樣,活脫脫就是一個地獄裡跑出來的女羅剎。
尖銳的咆哮聲幾乎讓整棟旅館的人聽到,大家以為發生了什麼事。紛紛探出頭,好奇的朝呂研寧所在的房間望去。
旅館的老闆身上有鑰匙,怕出了人命,當下掏出鑰匙把房門開啟,張眼看到房內一室的凌亂,還有光著身子的三人。見多識廣的老闆哪會不知發生了什麼,目光閃爍的盯著光著身子直條條站著的呂研寧。眼都快瞪直了,全身的熱流迅速的往下身湧去,夾眼雙腿,鼻眼狂噴。
三p啊!實在是火爆,現在的女孩子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眼尖的住客們看到房裡的情況,一個個倒抽一口涼氣,眼冒狼光直勾勾的在三人身上來回的掃視。瞅見呂研寧還有些生澀稚氣的臉龐,大家又是一怔,大跌眼鏡。
搖了搖頭,直嘆,現在的學生真是要不得,年紀輕輕就玩這種刺激的遊戲。
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浪啊。
突然如其的情況嚇的呂研寧臉色大變,驚惶失措的衝回床上,一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吃人的目光兇狠的瞪著還在發呆的店老闆,陰沉著臉,歇斯底里發瘋似的怒吼尖叫:“啊!滾,滾,別讓我看到你們,都給我滾出去。還有你們,都給老孃閉上你們的狗眼,要是再敢看一眼,我一定讓人把你們的眼睛統統挖出來下酒。”
呂研寧怎麼也沒想到,錄影帶的事還沒解決,眼下又突然鬧了這麼一出。真是屋漏又逢雨下,倒黴接二連三。見店老闆識趣的關好門後,呂研寧不敢耽擱,手忙腳亂將散落在地的衣服穿回身上。對鏡一照,發現衣服被撕了許多口子,幾乎有些衣不蔽體。狠狠的颳了毛頭跟毛刺一眼,呂研寧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該死的,都怪這兩個沒用的蠢貨。連一點小事都辦不好,反過來還害的她倒黴。咬牙冷靜下來,呂研寧回想著出事前的一幕,只記得一個模糊的畫面,壓根沒有劉瀅是怎麼反過來給她跟毛頭三人下藥的記憶。臉色微變,呂研甯越想越覺得有些詭異。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為什麼她精心設計的事最後會變成這樣。
腦子突然閃過劉瀅在宿舍輕易將黃飛跟黃虎的手摺斷的事,呂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