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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玲姐姐要同我說什麼?”孟毓曉對唐婉玲的善解人意很舒心,便淡笑著問她。
唐婉玲看看四周,隨即伸手拽了孟毓曉往外走去,輕聲說:“還不是我那猴急的堂兄,自從知道妹妹你肯與他相見之後便一直追問我,只不過這中間又發生了好多事情,妹妹剛成為王妃,要忙的事情多不說,還備受矚目,所以我借今日的機會再問問妹妹,最近可得空?”
“最近?”孟毓曉有些犯難,“怕是不行。”
“是王府還有事情要忙嗎?還是說怕人注意到了?”唐婉玲忙問,“你放心,這件事我定不會隨意傳出的!”
孟毓曉悄悄搖頭,“與王府無關,王爺也不怎麼約束我出府,只不過是我自己生意上有些事情絆住了腳罷了,煩請姐姐替我轉告唐三公子,再緩些時日,待我這邊忙順了,便親自下帖。”
“嗯,好,我會傳到的。”唐婉玲簡單應下,又挑眉問:“王爺也知曉你經營金牡丹的事情嗎?”
孟毓曉抬起眼眸打量了一眼唐婉玲,還是淺淺點了點頭。
“那王爺也會過問嗎?”唐婉玲又問。
孟毓曉搖頭,“我不與王爺說這些,想來王爺對這些事情也不感興趣,不過也不阻攔我便是。”
唐婉玲微微提起眉尖,嘴角好似帶了笑容一般,隨即柔聲說:“王爺待你可真好。”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七章私會
送走了唐婉玲,孟毓曉抬頭掃了一眼閣樓上面,正好瞧見拿了書卷從三樓護欄邊走過的鬱青鸞,鬱青鸞也看到了孟毓曉,淺淺一笑,放下手裡的書,下了樓。
孟毓曉便在樓下候著,待她下來之後,二人並肩往外走去。
“有好些時日不見了呢。”孟毓曉客套地開口,雖然想與鬱青鸞交厚,然而數月不見,時間似乎將原本就不是特別親厚的關係沖淡的越發稀薄了。
鬱青鸞卻表現的比孟毓曉自然許多,淺笑著說:“雖然許久不見,卻能實時知道王妃你的訊息。”
孟毓曉一愣,側頭看向鬱青鸞。
鬱青鸞又是淺淺一笑,“我依舊日日去茶館聽曲,大多時候都能遇到孟二爺,他會同我說起你的事情。”
孟毓曉微微皺眉,不禁在心裡暗罵孟銳是個呆子,和心愛的女人獨處的時候說自己幹嘛,活該那個呆瓜這麼久了還沒俘獲美人的心思。
“我二哥他就只跟你說我的事情麼?”孟毓曉忍不住問,暗想孟銳不會情商這麼低吧?
“也會說其他的,比如崑曲,又或者經營茶樓等。”鬱青鸞輕聲說。
“真是個呆子!”孟毓曉忍不住罵出聲來,思忖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幫他一把,於是稍稍側頭打量一眼鬱青鸞,略帶遲疑地說:“鬱小姐,我二哥他其實……”
這種兒女情長的話孟毓曉都不好意思開口,便顯得有些猶猶豫豫。
“我知道。”鬱青鸞倒是爽直地接了話。
“你知道?”孟毓曉一愣,立馬猜測鬱青鸞是不是會錯了意,忙說:“你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嗎?我是說我二哥他對你……有傾慕之意!”
大抵是因為著急,孟毓曉反倒是一口氣說了出來。
鬱青鸞稍稍駐步,笑著朝孟毓曉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那個呆子同你說了?”孟毓曉忽地好奇起來,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低估了孟銳。
鬱青鸞輕輕搖頭,然後繼續往前走去,“孟二爺沒說,但我也能感受到,只要我去茶樓聽曲,就一定能遇到他,你說這世間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何況據我所知,他名下可不止這一家茶樓。”
“哈哈……”孟毓曉爽朗地笑了兩聲,為著孟銳的司馬昭之心,也為了鬱青鸞這看破不說破的情懷,笑過之後再看鬱青鸞倒是更多了幾分親近,“你既看破了他的心思還繼續去聽曲,心裡應該也是有想法的吧?”
鬱青鸞一向淡定的臉上竟多處幾抹紅暈來,她稍稍揚了揚頭,淺聲說:“我如今還是秀女榜的人,不該思慮這些的,沒得連累了孟二爺。”
“這有什麼,離著選秀不過三四個月,你既打定了主意不入宮,到時候不就都迎刃而解了嗎?”孟毓曉大咧咧地說。
“就是因為臨近眼前了才應該更小心,沒得叫人白白汙了名聲。左右我年歲還小,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孟二爺又好似沒定下決心,這事再緩緩也行。”鬱青鸞說的極其認真,忽地又回頭看向孟毓曉,“今日是王妃的主場,該我問問王妃才是,王爺待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