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擔心孟毓曉的安危,但是想到侯府之外會救孟毓曉的人那麼多,安溪便也只敢在內心裡默默祈禱,惟願好人平安。
眼下,焦芙蓉才是她對付的重點。
“夫人言重,妾身為侯府的人,自不會胡言亂語為侯府添亂,只不過今日園中人多眼雜,並不是人人都管得住的,若是有人不小心說漏了嘴,只怕……”安溪頓了一下,隨即轉頭看向侯爺,“侯爺,妾身倒是有個想法,只不過要委屈嫡小姐一些時日。”
“你且說。”侯爺溫聲說,“她自己做的孽,怕什麼委屈。”
安溪得意地掃一眼焦芙蓉,隨即淡然地說:“方才夫人也說了,要罰便罰嫡小姐關禁閉,侯爺倒不如藉機關了嫡小姐的禁閉,這樣就算有人傳了出去,我們也能說嫡小姐從未出府,對靜西王也是個交代。”
焦芙蓉聽到自己的命運竟然掌握在了安溪手裡,自然不滿,剛要反駁,被一旁的孟文娘拽住了手腕。
“侯爺,姨娘所說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只不過眼下就是年關,若是以冒犯姨娘之罪將她關起來,傳出去不免叫人笑話,倒不如說她是為了嫁去西王府做準備,勤心研學女經、女德,此番可好?”孟文娘擺出柔媚的姿態看向侯爺。
侯爺沉默了一會兒,覺得孟文孃的提議不錯,只不過有些委屈了自己身後的人,想著安溪肚子裡的小世子,侯爺厲聲對焦芙蓉說:“今日之事,本是家事,沒必要鬧大,你給安姨娘賠個禮,本侯便不追究於你了。”
焦芙蓉抬頭,直直地盯向安溪,叫她給一個姨娘下跪賠禮,她是一萬個不願意,但是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