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有些嘈雜,不少人在低聲議論,孟毓曉聽到許多讚賞這詩的話語,雖然知道這詩不是自己寫的,但是聽到這些稱讚還是會微微有些自豪,起碼是自己背出來的嘛。
女史掃了一眼有些嘈雜的書房,回身抓起桌上的銀鈴粗暴地搖了幾下,眾人聽到鈴聲之後便安靜了下來。
孟毓曉嘴角輕揚,目光隨和地看著女史。
女史放下手裡的銀鈴,嚴肅地看向孟毓曉,冷哼一聲,“不學無術,不知禮數!此等上不得檯面的詩文也用得著本司為你解惑!”
“哦?依您所見,我這詩便是毫無精湛之處咯?”孟毓曉淡笑著反問。
女史頓了一下,隨即厲聲說:“何止沒有精湛之處,簡直就稱不上詩文!”
孟毓曉得意地揚了揚嘴角,剛要再開口,聽到前排悠悠地響起了一個聲音,語氣比自己的還要得意。
“女史您說話可要仔細了。”孟毓嫻笑著說,“我若是沒有記錯,三姐姐的這首詩可是得到過靜西王的讚許的。”
孟毓嫻話音剛落,女史便神情大變。
孟毓曉看了一眼孟毓嫻,正好她也看過來,姐妹兩邊對視一笑。
孟毓曉原本打算自己說出來的,現在借了孟毓嫻的嘴倒也無所謂,反正這一次孟毓曉是做足了準備來搞事情的,能確保自己和孟毓嫻的安全。
“這首詩我也記得,當時好像王爺還給三小姐題了一幅字畫。”坐在最前面的唐婉玲也儀態自然地開了口,微微側身看了一眼孟毓曉,孟毓嫻朝著她淺淺一笑,點頭算作回禮。
才安靜下來的秀女又炸開了鍋。
這裡一共三十多名秀女,只有不到十位是頤和郡主詩社裡的,知道當日事情的人其實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