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既然王爺要求大家作詩,大家便好好展現一番,一來,這是咱們詩社的第一首詩,不能失了水準叫王爺看了笑話,二來,方才王爺了有賞,經他手出來的定不會是什麼隨意的玩意兒,大家可要努力了。”
眾人紛紛點頭,便兩兩一桌,前後錯開,各自開始了思考。
孟毓曉並不慌張,畢竟作詩這種事對她來簡直就是一竅不通,要想做得好,不過是記憶好罷了。
七言,還要應了這景,孟毓曉在腦裡開始搜尋起來。
古人寫月,寫元宵,寫佳節,寫燈會的詩詞多的數不勝數,但是大多以景抒情,述的都是大志,自己倒是未必都能用上。
“三姐可是胸有成竹了,竟如此安逸地飲茶?”劉釧最先落了筆,轉身看到孟毓曉正在飲茶,忍不住搭了言。
孟毓曉瞥了一眼她手裡的紙,七言,已經整整齊齊地寫好了。
孟毓曉放了手裡的茶碗笑著起了身,“比不得劉姐飽讀詩書,提筆就能有詩,我得好好想想。”
“那就不打擾三姐了。”劉釧輕輕一笑,隨即邁著輕緩的步朝一旁走去,將手裡寫好的詩句輕緩地放進宮女手中的托盤裡。
方才唐婉玲了,今日既然有王爺給大家做評判,大家便不相互傳看,先送去給王爺瞧,所以命一宮女端著托盤在一旁候著,誰先寫好了,便將紙放入托盤中。
看著劉釧走過之後,孟毓曉便沒有再坐下,因為發現大家都已經動了筆。
雖然有些驚歎大家這作詩的速度,但是孟毓曉也猜到了,今兒是元宵佳節,大家又都知道是來作詩的,多少會提前有些準備,就連孟毓嫻這個平日最不喜歡跟詩詞打交道的丫頭都拉著自己準備了好幾日,旁人自不會比她還不上心。
孟毓曉不想做出頭鳥,倒也不願意做吊車尾,看大家都動了筆,便也挪步到桌邊,鋪上一張紙,拿了毛筆,將腦中的詩句默了下來:
正憐火樹千春妍,忽見清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