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焦芙蓉的臉。
這孟公府的嫡女也去詩會了,人家拿的可是第三,怎麼就丟孟公府的醜了呢?
“毓嫻你事先知曉詩題麼?”趙氏嚴肅地看向孟毓嫻問,“可是你三姐姐平日裡告訴你詩題了?”
孟毓嫻趕緊朝著趙氏行了一禮,柔聲:“回太太,當日表姐在書房鬧著三姐姐要詩題,毓嫻也在,但是三姐姐的詩題是春,做的五言,那教書的瑾先生還為我們講評了幾首,不過後來三姐姐有詩會當日不一定會用,故此,毓嫻倒也沒有放在心上,最近一直都是跟著先生在學詩經,今日詩會所作《夢蘭》也是因為先生講解了周莊夢蝶一書,竟沒想到能得到三姐姐和郡主等人的好贊,故此才拿了個第三。”
趙氏聽孟毓嫻講完,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看向老夫人道:“娘,依毓嫻所,毓曉應該是早過詩會會換題的,此事看來並不能怪罪三丫頭。”
“沒有,她並沒有和芙蓉。”焦芙蓉立馬眼巴巴地望向老夫人。
老夫人也有些迷糊了,到不知道該相信誰,只好面色嚴肅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孟毓曉:“三丫頭,你到底有沒有過?”
“回老夫人,毓曉確實過,只不過表姐自第二日之後便沒去過楠書閣,她有沒有聽到,毓曉便不清楚了。”孟毓曉低頭跪在地上,如實回答老夫人的問話。
“你既知道她沒去,為何不派人去告訴她?”老夫人立馬皺了眉頭,顯然是有些不高興了。
孟毓曉並不著急,低著頭繼續:“毓曉確實有些私心,所以沒有特意派人去告訴表姐。”
“當日表姐為了得到詩會題目,大鬧楠書閣,甚至對先生不敬,毓曉實則是為了顧全大局才會臨時想出以‘春’為題,後來細細一想,這個詩題不免過於寬泛,而且只限五言,未免難顯水平高低,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