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可恨的是,男人偏換了花樣的折磨她,攻城略地逼迫她繳械投降。
“不、我抗議,我要睡覺!”堅決不肯讓他得逞,初曦抱著被子不撒手。
無奈,某人根本不聽她的抗議。
“昨日那個姿勢本宮覺得甚好,我們再來一遍。”宮玄聲音曖昧低啞,吻上少女光潔的後背,一路向下…。
初曦最終被吃的骨頭都不剩,昏睡過去之前,泣淚哀嘆,哀自己不爭,嘆這頭狼何時能餵飽。
自楚水城到燕京還有七日的路程,因為西梁來的使臣眾多,一路耽擱下來,進了燕京時,已是臘月初。
雖不如殷都滴水成冰,但風也帶了寒意,滿城黃葉飄零,到似是深秋時節。
燕京不如殷都宏偉壯闊,亭臺樓閣精巧溫婉,街上女子穿著偏豔麗,樹木高大茂密,偶然有穿著奇怪的人在街上行走,宮玄告訴她那是南蜀人。
南蜀和西梁有大面積的接壤土地,南蜀人善織錦,經常帶到西梁來販賣。
馬車一路向著皇宮行去,周圍百姓紛紛避讓,面上笑容親和,可見民風淳樸。
進了宮門,文武百官已經在等候,宮玄帶著初曦下了馬車,在西梁眾臣的簇擁下向著皇極殿走去。
西梁皇帝和皇后在大殿內已等了多時,見宮玄兩人到,起身迎了出來。
西梁雖不是大夏蜀國,但每年都會向大夏朝貢,對待宮玄自是萬分恭敬,大殿內重臣皆在,齊齊躬身,“見過大夏太子殿下!”
西梁帝輕笑,“殿下一路辛苦,親臨我西梁,是我西梁舉國之幸!”
宮玄淡淡頷首,“西皇客氣!”
初曦抬頭看去,只見西梁帝十分年輕英俊,一身明黃色龍袍,身姿修長如玉。身邊女子著盤金彩繡宮裝,妝容豔麗,鳳袍金冠,正是西梁皇后,榮慶王之女,蕭芸。
榮慶王是西梁的異姓王,祖輩是開國元勳,家族中出過三位皇后,門下幕僚眾多,勢力龐大,甚至已漸漸有籠權的趨勢。
此時這位皇后也在打量初曦,恭維道,“聽聞大夏出了一位女尚書,身世傳奇,風華無雙,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初曦以大夏官員的身份來參加西梁冊立太子的儀式,聞言淡聲一笑,“多謝娘娘誇獎!”
眾人寒暄幾句,向著殿內走去,初曦跟在宮玄身後,有些惴惴不安,西梁將要冊封太子,如今看來並不是上官南之子,否則皇后不會笑的這麼得意雍容。
而且以榮慶王在朝中的勢力,也不可能立別的妃子的孩子為太子。
之前聽上官南說起,西梁帝對皇后和皇后的家族是忌憚的,已經籌謀除之,現在卻又要冊封太子,到底是何意?
宮玄似是知道她所想,安撫的握了握她的手心。
眾人落座後,客套的幾句,初曦便忍不住問道,“本官和上官貴妃是舊識,此次來西梁也是想見見貴妃,現在可方便?”
西梁帝面上笑容微微一僵,取了茶盞放在唇下。
初曦見他如此神態,心中頓時一沉。
蕭皇后呵呵笑道,“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上官貴妃了,到是有個上官采女,不知道是不是尚書大人要找的人。”
采女?
采女在西梁是嬪妃等級最低的妃子,上官她發生了何事?
初曦心中翻起巨浪,面上卻不動聲色,淡聲道,“那勞煩皇后娘娘派人帶本官見下便知了!”
“好,那尚書大人且稍等!”蕭皇后並不詢問西梁帝,自顧喊了宮侍來,吩咐道,“帶大夏的尚書大人去靜心苑,好生照顧,不得有半分怠慢!”
“是!”宮侍應了聲,對著初曦道,“大人請隨奴才過去。”
初曦對著宮玄點了點頭,起身跟在那宮侍身後。
一路進了後宮,穿過重重宮殿和一條又一條的甬道,宮侍才領著她在一座離正殿極其偏遠、看上去幾乎已經廢棄的宮殿外停下。
“大人,就是這裡了,奴才去給您開門。”
“不必,你退下吧,本官自己進去!”
那宮侍不知道初曦和上官南是什麼關係,本來奉了皇后的命令來打探,此時見這少女氣勢凜冽,不敢多言,應了一聲,恭身退了下去。
院子的木門本來是深紅色,經過多年雨水的沖刷,早已褪了色,初曦手放在上面,輕輕一推,木門發出年久失修的咯吱聲響,初曦怔了一瞬,緩緩踏入院中。
抬目望去,只見滿園黃葉蕭瑟,宮殿荒蕪,木廊斑駁,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