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狠心、咬牙,花一兩銀子租了一輛馬車。
兩人一狐趕著車出了街口,往城南拐的時候,二丫道,“小爺,我都這樣了,能讓我坐車裡面去嗎?”
初曦躺在車裡,翹著二郎腿,嘴裡叼著一個糖人,聞言,把糖人拿出去,語重心長的勸道,“你怎麼不理解小爺的一番苦心,坐車裡太憚對傷勢癒合不好!”
二丫一隻受傷的胳膊吊在胸口,用另一隻沒受傷的胳膊趕車,聞言,茫然的點了點頭,“哦!”
宮玄所住的別院臨湖而建,院前湖水翻波,院內花木穠華,此時正是梅花獨秀的時節,閣樓下紅色團雲如火,白色如雪飄濺,碧色如玉雕脆,團團簇簇,掩映在蒼勁蜿蜒的樹枝之間,清淡、素雅,似是無香,卻又悠悠襲人,似是不爭,卻又驚豔世人。
閣樓上,紅泥火爐煮酒,酒香正濃,梅瓣隨風入窗,杯中紅影點點,映出一旁仰臥在藤椅上閉目養神的男子俊美如仙。
初曦悄悄走到那人身後,撕下一塊蜜糟餅放在那人殷紅的唇上,誘哄的道,“張嘴!”
男人微微啟唇,含住那一塊碎餅,吞入口中。
初曦剛要得意的大笑,突然身體一輕,被男人一把抱起放在腿上,來不及驚呼,那一雙唇形優美的薄唇已堵了上來。
糟餅被男人的唇舌抵了過來,初曦咬緊牙關死死不肯鬆口,兩人如攻城守池一般,一個進攻猛烈,一個堅守陣地,分毫不讓。
男人終於失去了耐心,撫在少女腰間的手輕輕一撓,初曦渾身一顫,頓時失了力氣,微微一退,敵人便洶湧的闖了進來。
最後那塊糟餅已不知誰吃下的最多,慢慢的在唇舌間化盡,那讓人不能忍受的氣味最後竟化成蜂蜜的清甜,淡淡花香瀰漫,被男人淺嘗慢品,比酒更醉人。
落後一步的白狐闖進閣內,頓時一驚,猛的閉上眼睛,肥胖的身體一躍,藏在青蓮色的紗帳後,半晌,探出頭來,立刻又伸出一隻前爪捂住眼睛,咧嘴呲牙。
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
突然半塊糟餅被扔了過來,堵住白狐嫌棄的嘴,白狐急忙抱住,大口一咬,頓時狐眼大睜,一副石化的表情,身體一歪,直直從窗上跌了下去。
窗下二丫正經過,“砰”的一聲,被天上落下來的不明物砸中,眼中冒著金星,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