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的可怕之處來。
她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冷?”溫玉見青衣發抖,便起身將自己身上披著的銀絲卐紋外衫取下來蓋在了青衣的身上。
青衣當真是叫他弄得又是感動又是怕的,半響才擠出個微笑謝道:“不冷了,謝謝阿兄。”
溫玉聞言只是微笑,邊上的小硯早已備好了新的外衫,溫玉才扯下外衣的時候,他便已經抖開了另一件一模一樣的銀絲卐文復又披到了溫玉的肩頭。
“今晚可能會有些折騰。”溫玉撩開肩頭的長髮將外衫扯緊,然後又伸手牽了青衣的手向外走去,“不過你莫要怕,只管在阿兄身邊,有阿兄在,必不叫妖物傷了你。”
青衣銀牙暗咬,暗道果然要出事。
幾人一出房門,便有幾個男子端了幾碗猶冒熱氣的妖血過來。
季琦率先接了一碗一口氣喝盡了,溫玉緊隨其後,只是他儀態太過優雅,不明真相的人見了,只當他是飲茶。
青衣接了碗胃裡又是一陣翻騰,但被季琦那嚴厲的眼神一掃,她便閉了眼仰脖灌下了。
“嘿嘿嘿,小娘子不喜歡這魍魎的血,回頭平了地精,我們再與你抓幾隻新鮮美味的妖怪打打牙祭。”先前接妖血的男子搓著手很是討好的說道,“不過這會子狩獵要緊,只能委屈小娘子了。”
邊上的男子們聞言皆是大笑,他們正拿了匕首和利刀,在那抽搐的妖怪身上割肉。一刀片下一片肉,齊齊的碼了一疊後,再用油紙包裹好了收進懷裡。
不等青衣嘴裡的血氣散去,那些個男子就已將那妖怪片的只剩下個骨頭架子了。
隨後一個男子又送上來三個巴掌大的油紙包到溫玉跟前道:“雖然魍魎對阿郎無甚效力了,但好歹是活肉,聊勝於無,阿郎且帶著防身。”
溫玉淡笑這收下了,季琦也抓了一包揣進了自己的袖子。青衣不明所以的瞪著送到自己跟前的油紙包看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