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力真的是很超乎想象,他們真的為了崇拜,什麼都能想象的出來。
元極一幅一幅的給展示,他覺得自己特別像個下人,而且他很不喜歡這些古畫,太粗爛了。
就這種水平居然還能被稱為名家,簡直是誰都能做名家了,名家的門檻太低了。
看了一眼那滿臉都是津津有味兒的人,元極幾不可微的搖頭,“接下來的是小冊子,很過分,你還要看麼?”
一聽這話,秦梔眼睛都在發光,“我喜歡過分的,快快,我要看。”說著,她坐直身體,臉上的興奮都藏不住了。
元極很無言,認真的看了看她,隨後拿起那古舊的小冊子,展開,裡面褪色的圖畫也露了出來。
秦梔眯起眼睛,一邊探出身體,仔細的盯著那冊子上的圖畫瞧。眼睛都要瞪出來了,才看清那上面畫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就是一些半遮半掩的春宮圖而已。而且,關鍵部位根本就沒露出來,只能靠看的人去想象的那種。
不由幾分失望,收回身體,她一邊嘆口氣,“我褲子都脫一半兒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元極盯著她,薄唇動了動,最後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只是將那冊子嘩的合上,扔到了桌子上,隨後才低聲說道:“見我時脫褲子的速度都沒那麼快。”看個不知從哪個陵墓裡挖出來的冊子反倒要脫褲子了。
一聽這話,秦梔忍不住笑出聲,“那倒沒有,我有時見你脫褲子的速度也挺快的。”
無言以對,元極起身將那些東西全部收起來,“那不如你現在就表演給我看,到底能有多快。”
“不然咱倆比賽吧,看誰比較快。”大上午的無緣無故脫褲子?精神有問題。
元極手上動作一頓,“蕭四禾要來了,今日無法陪你比賽。你先脫著,我計算著時間,下回再比。”
“你這屬於作弊,我是不會上當的。不過,蕭四禾來帝都幹嘛?他不是在青州麼。”他可是極其的忙,忙到不想回家的那種。估計一年之中,在家能待上半個月?那都是最多的計算了。
“帝都最是逍遙,他來這裡做什麼,顯而易見。”元極淡淡的回應,對於蕭四禾的生活作風問題等等,他從不會多說一句,畢竟那是他的自由。
發出了一聲鄙視的笑聲,秦梔就知如此,不是她不能高估蕭四禾,而是他的人生高度就擺在那裡了,這輩子都不能再往上走了。
“那你去吧,我在這兒補眠,真是好累啊。可能真的是年紀大了,所以身體疲乏的也這麼快。”直接躺在了軟榻上,秦梔決定要不動如山。一想自己那臭兒子在皇家祖祠,她就更覺得自己年紀大了。想當年她和元極在那兒的時候,今日想想似乎只是昨天的事情一樣,真是讓人覺得時光如白駒過隙。
如果她死在了這個世界,不知下輩子會是什麼模樣,還會不會遇到元極。
思及此,她目光一轉,看向了元極。正好他也走了過來,他的臉上除了因為歲月而留下的沉穩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的了。
他的駐顏湯是有效果的,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喝,眼下就瞧出效果來了。
“你要做什麼?快去吧,不要想著把我也帶下去。興許我不在,蕭四禾還會帶你去青樓裡轉轉呢。這麼多年你也沒去過幾次,你就不覺得好奇的麼?”看他過來,她立即伸出雙手揮舞,拒絕他接近。
元極俯身,輕鬆的控制住她亂揮的兩隻手,然後另一隻手穿過她的脖子下面,直接將她抬了起來。
“放開我,不要抱我,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自己?你這樣胡亂的抱我,小心閃了你的腰。”秦梔掙扎,但一想到他的年紀,她就又不掙扎了,免得真閃著他。
“我的腰很好,你不用擔心。”元極抱著她往樓下走,一邊淡淡道。
翻了個白眼兒,秦梔任他抱著自己下樓,下人都不在,這主居清淨的很。
到了樓下,元極才將她放了下來,“下人都在灑掃,不過你今年打算在這裡度過新年麼?”往外走,他一邊問道。
“兒子會帶著小花回朱城見父親和王妃,按理說我們也應該回去,因為也算是過一個團圓年吧。不過,我還真是不想回去,咱們回翎山吧,很久沒回去了。”秦梔搖了搖頭,她並不想回朱城。因為王府里人太多了,一點都不清淨,尤其新年的時候,會煩死的。
而且現在元霖宗的身體很不好,又因為幾年前二夫人和四夫人相繼離世,導致他記憶有些錯亂,有時會犯糊塗。王妃就顯得十分心焦,繼而整個人就特別的多事,比以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