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滾重新進入了黃金年代;莎莉更經歷了俊傑音樂節邊走邊唱的巡演生活,這種帶著流浪性質的“在路上”生活也就是搖滾最為本質的特色之一,那種掙脫束縛、嚮往自由的精神也讓她瞭解到了榮耀至死為什麼受到了如此多的追捧……
這是一段美妙得難以用語言描述的旅程,所有記憶都在腦海裡留下了鮮活的影像,成為莎莉人生之中最寶貴的一段回憶,難以想象,前後七天三場的巡演,就讓莎莉的整個世界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傑西卡陪伴著女兒經歷了這一週時間的巡演,她所感受到的震撼無疑是更加巨大的,出生於六十年代的她就在全民搖滾的氛圍之中成長了起來,她不排斥搖滾,但她也不為搖滾而瘋狂,所以這一次俊傑音樂節對她來說就像是遙遠的北極世界一般——她始終都知道它的存在,但卻從來沒有真正瞭解過它。
搖滾的世界充滿了無數可能性,這是一個用語言無法呈現出來的世界,即使是再華麗的語言、再浪漫的詩篇、再美妙的詞句都無法呈現出這個世界的萬分之一美好。
這是一個必須親身體驗之後才能感受到的世界,站在這片區域之外觀看著、欣賞著,即使自詡已經十分了解了,再邁出進入世界的那一步之後才會發現,所有一切想法和觀念都必須推翻重建。
這是一個容易讓人迷失讓人沉溺讓人瘋狂的世界,毒品、酒精、性愛、暴力的存在,沒有人會否認,因為這就是一個脫離了社會的烏托邦,但如果能夠透過這些負面物質看到世界的本質——釋放自我、追逐自由,那麼這個世界將會成為生命裡最強大的力量。
莎莉尋找到了人生的新目標,在她的笑容裡就可以看到那強大的自信和強壯的信念;而傑西卡更是重新認識了自己的人生,她這才意識到,原本在這個世界的某一個角落,有一群人這樣肆意地活著。
這一切都是榮耀至死帶來的震撼,如果以前看到報紙上撰寫“榮耀至死,不是榮耀就是死亡”,傑西卡會覺得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就好像“足球無關生死,但高於生死”這句名言一般,不瞭解的人只會覺得荒謬不可言,甚至痛恨不已,但真正進入這個世界瞭解之後,就會知道,這不是一個笑話,這是一個精神支柱,這是一股讓世界變幻色彩的力量。
看著榮耀至死的五名成員站在舞臺上,他們的高大身軀襯托在無限寬大的舞臺裡是如此渺小,但是當音樂響起時,他們卻是如此閃耀,奪走了所有光芒,彷佛整個世界都是他們的舞臺一般,展示著他們的才華和思想。
音樂之所以偉大,也許就是因為如此了。
榮耀至死的表演絕對是俊傑音樂節前三場演出之中最大的看點,每當榮耀至死登臺表演時,全場超過百分之九十的觀眾都會蜂擁而去,這也讓迫使主辦方在第三場演出時不得不做出調整,將榮耀至死單獨列出來進行表演,避免同時進行的側舞臺表演出現門可羅雀的窘境。
俊傑音樂節的忠實搖滾觀眾證明了榮耀至死的出色,作為一支搖滾樂隊,現場演出比專輯更能夠讓聽眾如痴如醉,而榮耀至死的現場表演無疑是堪稱頂尖的,雖然偶有失誤,但是雨果身為主唱的魅力已經成為樂隊最大的特點之一,並且受到了一大批死忠觀眾的熱烈追捧。
三場演出,榮耀至死在洛杉磯、舊金山和西雅圖一共動員了六萬五千名觀眾觀看他們的表演,其中更是有超過兩千名觀眾是跟隨著榮耀至死的步伐一路前進的,這也讓所有人再次看到了這支新生代樂隊的強大力量,絕對堪稱是今年最強勢的新人。
在最開始,榮耀至死只和俊傑音樂節簽約了三場巡演,俊傑音樂節原本是有自己的考量,打算看看樂隊第一場演出之後的情況再決定是否續約,因為音樂節抵達每個城市的時候,表演成員都會做一些細微的調整。
可是當俊傑音樂節想要邀請榮耀至死參加整個巡演所有演出的時候,卻已經慢了一步,雨果已經和“低俗小說”劇組簽約了,榮耀至死只能表演這三場,這也讓俊傑音樂節主辦方扼腕不已,更不要說那些熱情的觀眾了。
榮耀至死在第三場西雅圖的演出被安排在最後大軸出場,表演整整持續了一個小時,並且安可返場兩次,這才結束了他們在俊傑音樂節的演出;可即使如此,歌迷的熱情依舊沒有得到緩解,西雅圖演出結束之後歌迷聚集在場地外側長達兩個小時久久不願意散去,最後還是榮耀至死樂隊成員冒雨出現,和歌迷舉行了一個小型見面會之後,這才讓人群慢慢散去。
俊傑音樂節第四場巡演的舉辦地芝加哥頓時壓力山大,已經購票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