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大河。”蘇小月小跑來到他身邊,方河伸手把她攬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深深的聞了一口熟悉的髮香,就這樣不再鬆開手了。
這邊霍林吉見小兩口那粘糊勁,嘴角抽了抽,來到飯桶前,把蓋子直接開啟。方河聞到香味,肚子應景的咕嚕一聲。
蘇小月聽到,心裡越發的心疼,從他懷中掙開,拉著他的袖口往那邊走。
“快來吃飯,你在這兒必然沒有吃飽。”
方河著實是沒有吃飽,其實沈縣令有吩咐廚房專門為方河做了飯菜,味道是不錯的,可是誰也沒有想到他的食量會有這麼大,直接把廚房裡的飯菜全部吃完不說,還連下人們要吃的饅頭也吃完了,看那模樣似乎還沒有吃飽的樣子,著實把一幫人嚇了一跳。
方河昨個夜裡餓了一宿,這麼些年被小媳婦養著,就沒有捱過餓,忽然又回到以前那種飢餓狀態,真是難受。
霍林吉和蘇小月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方河把木桶往桌上一放,蘇小月剛要起身給他拿碗筷,沒想他拿著飯勺子,就著木桶就這樣大吃特吃起來。
兩人都看傻了眼。
這得有多餓,蘇小月看著心疼也看著好笑,但她笑不出來。
轉眼一桶飯就被他吃了個精光,打了個飽嗝,霍林吉在一旁忍不住感嘆:“兩個都是沒心沒肺的,這個時候還吃得下去嘍。”
方河聽著了,他把勺子往木桶裡一丟,回頭笑道:“小叔,你覺得這牢房關得住我麼,只是看他們把我安置在這麼好的地方,我就知道小叔必然是出了手,所以我就先在這兒等著了。”
霍林吉早就知道方河的本事,他也只不過說一說。兩人都是心知肚明,卻把蘇小月害苦了,昨個夜裡哭了一夜不說,半夜還趕了路,半路要是衝山崖下去了,恐怕他們都見不著蘇小月了。
方河忽然想到什麼,說道:“對了,月兒,你今個兒怎麼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