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陪伴,誰知這孩子最纏你。”
方河一頭黑線,男人大手大腳的,不太會抱孩子,現在這麼抱著一動也不敢動,就怕把孩子從手臂裡漏了下去,他手勁比普通人大,生怕自己用力不當把孩子傷著了,往常與小媳婦在一起時就常有不小心傷到她的,何況孩子,這下小媳婦不幫著把孩子接過去,還吃起味來。
吃味……
方河臉色忽然舒展,他靠近蘇小月,垂首輕聲道:“你吃醋了?要不晚上我也抱抱你。”
蘇小月臉一紅,轉過頭去,當沒聽到。院子裡還有父母,他也說得出口。
袁氏笑了笑,這女兒女婿的感情好,做父母的更欣喜,哪會計較這麼多。
下午,方河去放羊,蘇小月陪著袁氏在屋裡頭,蘇阿吉上東邊山頭看高粱苗。
黃昏,方為和方金滿散了學回家,把書包放下,撒腿衝山坡上去了,陪著方河一起把羊趕回棚裡,父子兩人結伴回來。
路上,方河想了想,說道:“為兒的字越來越工整,爹爹想讓你幫個忙。”方河從懷裡拿出一本有些陳舊的孤本給方為。
方為開啟第一頁,只見上面是他曾看到過爹爹練過的武功招勢,一臉驚訝的看向方河。
方河摸了摸小傢伙的頭,說道:“這是我師父傳給我的孤本,我一直想抄錄一份出來,可爹爹只會練武,不會寫字,為兒能幫爹爹的忙嗎?”
方為慎重點頭,“爹,我會小心翼翼的抄錄一份出來的。只是這招勢為兒恐怕臨摹不出來。”
這的確是一個難題,也是方河一直沒能抄錄一份出來的原因,不是墨門弟子,不可見武功秘籍,他今個兒給自己兒子看已經是犯了門規,只是為兒是自己的兒子,將來他若是喜歡功夫,他收了他便是,倒也不算犯規。
可是方為不能臨摹,那他就沒有旁人可以幫忙了。兩父子正談論臨摹的事,蘇小月過來了。
見小媳婦過來,方河下意識的想把孤本收起,剛剛納入懷中,蘇小月一臉狐疑的來到他身邊,二話不說,伸手往他懷中裡摸,“是什麼呢?這麼神秘,我剛才遠遠的看著像一本書,不會是……”蘇小月奸笑一聲,她已經想歪,不會是古代版的閨房書吧,方河啥也不懂,別跟著人學壞了。
當那雙柔軟的小手探入他胸口時,方河的身子僵了僵,站著不動。
蘇小月摸了又摸沒有摸到書,她一臉奇怪,明明看著他把書納入懷裡的,不甘心,於是上前來,雙手抓住他的衣襟,正兒八經的搜查起方河的身子。
方河的臉頰飛速的紅了起來,因為那隻小手已經摸在了他的敏感之地。蘇小月摸到一塊硬的,下意識的捏了捏,趕緊移開小手,臉也紅了,但她還是不甘心,於是把方河從上摸到下,雖然隔著衣料,卻把方河撩得差點把持不住。
方河最終受不住捉住她的小手投降,再摸兩下他估計立即把人抱去樹林子裡給辦了。可是小傢伙還在身邊,雖然只得六歲,就怕孩子去村裡頭亂說話。
“月兒,我把東西拿出來,但你不能翻看,那是——”方河話沒落,蘇小月含笑意味深長的看他,道:“我不翻看,你拿出來吧。”
方河紅著臉從懷裡把書拿出來,蘇小月立即上前拔開他胸前的衣裳,方發覺男人貼身處有個小袋子,這男人的心機,不想讓她翻到她還真翻不到,如非把他給拔光了。
方河剛把書拿出來蘇小月就搶了過去,立即跑開兩步翻了起來,她以為是類似《金。瓶。梅》的小說或直接性的圖畫,可是入眼的卻是一招一勢,她瞪大了眼睛,這本書居然是武功秘極,這下大發了,一直只在電視裡看過的武功秘極,再看頁首,寫著《墨功》兩字。
正在蘇小月看得入神時,方河上前一步搶去她手中的孤本,沉了臉。
蘇小月抬首就看到方河那黑能墨汁的臉,她心虛的拉了拉他的袖口。
方河本想責備她幾句,使小媳婦長點記性,可是看到她那明澈流動、柔情似水的眸,氣就消了大半,只哼唧一聲,不看她。
蘇小月又搖了搖他的袖口,想了想說道:“我保準不說出去。”
這下方河嘆了口氣,拉著她的手沉重的說道:“看了墨功你必須拜入我墨門,否則是不可外傳的。而且墨功武學是江湖中的隱密,不可暴露,也是師訓。”
蘇小月見方河從沒有過的沉重,收起了玩鬧的心思,她想了想說道:“要不我拜入你墨門,怎麼樣,這樣的話你就可以給我看這本書了。”
方河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