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
正胡亂地想著,鳳傾很軟感覺到自己的右手邊有一隻爪子正悄悄摸摸地摸過來,滑膩的觸感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的。
二話不說,鳳傾一巴掌拍下去,頓時把花桃夭那隻爪子給拍開。
花桃夭不死心,再伸。
鳳傾半合著眼,再拍!
如此接連十幾個回合過去,花桃夭終於死心了,一臉委屈地往鳳傾身邊靠過去,扭啊扭啊,挪啊挪啊。然後,在距離目標半尺之處,小腰被一隻手用力頂住。
花桃夭也不惱,趁勢握住腰間的那隻小手,眼波盪漾地揉啊揉啊揉啊揉啊--
於是,鳳傾終於怒了!她蹭得坐起來,衝著花桃夭低吼:“花桃夭!你有完沒完!”
花桃夭依依不捨地目送鳳傾的小手收回去,眼底那叫一個水波盪漾,委委屈屈的樣子可憐極了。
“阿傾,如果可以,人家最希望的就是跟你沒完沒了的喲。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閉嘴!”鳳傾立即變臉,堅決抵制某人的空虛論。
可是君憐卿不知所以啊,在得知花桃夭竟然當著自己的面輕薄鳳傾,眼中的殺氣和怨念足以嚇退一國的軍隊!
長臂一伸,君憐卿將鳳傾拉到自己身前,目光灼灼地瞪著花桃夭,薄唇裡吐出殘忍的調調。“你說為什麼?”他最好是真的有一個合理的理由!
見到有人回應,花桃夭立即精神大振,才不管那個人是不是自己的情敵。他乾脆側躺著身子,擺出一個極盡撩人的姿勢來,一隻手撐著腦袋,一隻手隨意玩弄著胸前的髮絲,桃花眼裡波光流轉,水波盪漾。
對著君憐卿懷中的鳳傾拋一個大大的媚眼過去,然後在君憐卿殺人一般的目光和鳳傾毫不客氣的白眼裡,他紅唇輕啟,緩緩說道:“因為,我空虛,我寂寞,我冷啊!”
鳳傾頓時抬頭望天,以實際行動表示自己絕對不認識這個正在搔首弄姿的神經病。而君憐卿,已經開始想要殺人了。
君憐卿右手一揮,一道內力凝聚成的氣流便飛射向花桃夭,目標是他那張如花似玉傾國傾城的臉。
花桃夭大呼一聲卑鄙,妖孽的臉往後一仰堪堪躲過君憐卿的襲擊,與此同時狠辣強悍的回擊回去。他就不信了,今天自己就這麼衰,竟然處處都敵不過那朵野花兒!
鳳傾對這兩個男人的行為深深地表示無語,乾脆徑直一個人躺回去,裝死到底!心道他們愛打就打好了,打死一個少一個!
君憐卿和花桃夭兩個人如此你來我往幾十個回合下去,竟是沒能上到對方絲毫。不由得也打得膩了,相視一眼,眼底電光閃爍。
花桃夭嫵媚一笑:“一起。”
君憐卿笑靨清淺:“一起。”
按理說,君憐卿和花桃夭都很明白彼此的意思,就是同時收手,暫且掛起免戰旗。只可惜,這倆貨沒有一個是讓人省心的,妖狐狸對上大灰狼,一個比一個難纏!
結果可想而知,沒有誰會真的住手的。住手就意味著捱打毀容破相被鳳傾嫌棄,他們又不是傻子,才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所以說,這“一起”到最終就變成了一起打下去!
到最後,鳳傾實在是被逼急了,一左一右兩個巴掌拍下去,啪啪兩下,世間瞬間安靜了。
花桃夭揉著被打得手,拿他那一雙桃花眼委屈地對著鳳傾瞄啊瞄啊瞄啊。“阿傾,好疼,來,給哥哥吹吹。”說著,就要把手遞過去。
君憐卿眼疾手快,將鳳傾往後一拉就拉進自己懷裡。“離阿傾遠點!”
鳳傾毫不客氣地胳膊肘往後一頂,輕易便掙脫開君憐卿的懷抱,輕嗤:“你也離老子遠點,少拿你那抱了別的女人的手碰我!”
君憐卿也很委屈:“阿傾,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沒來得及躲開!”
“不管,回去把這身衣服燒了,再把自己洗掉十層皮再說!”鳳傾重新躺好,絲毫不理會身邊兩個人的撒嬌賣萌。
君憐卿看一眼花桃夭,訥訥道:“可是,阿傾,你也被這朵爛桃花給抱了。你是不是,也要把這身衣服給燒掉?”至於洗掉十層皮什麼的,他可不敢說。再說,他也不捨得!
鳳傾翻個白眼,還沒做出反應,花桃夭就先傲嬌了。“哼!君野花你可真虛偽!剛剛抱著人家又是親又是吻的,也沒見你嫌棄人家,怎麼這會兒倒是毛病多了?”
“本王跟阿傾講話,管你什麼事?”
“靠!爺的初吻都給你了,你說管爺什麼事?!”
鳳傾不堪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