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2 / 4)

間君承陽與君承懾,致使他二人明面上的和平破裂,乾脆反目成仇。朝堂上相互抨擊,朝堂下爭端不斷。

具體說起來,鳳傾在將君承懾與君承陽二人的產業給徹底搞垮之後,便命羅剎宮的人扮作殺手,刺殺君承懾。殺手的身上,清一色地留有獨屬於君承陽的標識。

君承懾為人多疑,在看到殺手遺留下來的標識的時候,第一反應並不相信那些殺手是君承陽派來的。畢竟沒有誰會傻到,作案還要給人留下自己的把柄。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君承懾手中多了一個打壓君承陽的籌碼,不管殺手是誰派來的,都不要緊。

被刺殺的第二日,君承懾便帶著手中的“證據”將君承陽告到了尚武帝面前。

當此時,尚武帝正為了花鈴和冰國意欲發起戰爭一事忙得焦頭爛額,得知君承陽竟然派人刺殺君承懾,懊惱自己的這個兒子竟然如此不識大局,一怒之下將其禁足三月。

君承陽自知遭人陷害,豈料空口無憑,百口莫辯,最終不得不委曲求全接受懲罰。母妃燕貴妃受其牽連,一併遭到禁足。

君承陽雖被禁足,但他的心中又豈會甘心情願,總覺自己遭受君承懾誣陷,義憤難平。索性將罪名落實,接連派出三撥人馬刺殺君承懾,大有不死不休之勢。

君承懾早先流光湖遊湖的時候被花桃夭傷及右腿,至今行走多有不便。接二連三遭遇到君承陽的瘋狂報復,令他疲憊不堪。幾次刺殺下來,他雖無性命之憂,卻也身負重傷。

尚武帝得知此事之後,悲從中來。想當年自己亦是踏著眾多皇兄皇弟的屍體走上那個位置,沒想到到了自己的兒子這一代,依然要重蹈覆轍。

念及君承陽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尚武帝本不欲絕其後路。雖然他為人生性多疑,對自己的幾個兒子亦從未傾注於多少關注和關心,但到底血濃於水,在他尚且健在的時候,他並不想見到兄弟殘殺的戲碼。

但,沒過幾日,宮中便傳出噩耗,年僅八歲的八皇子被人發現慘死於君承陽寢宮附近的花叢裡。據說,八皇子死時,手中仍舊緊緊地攥有一塊布料。那塊布料明顯是在拉扯掙扎過程中,從兇手的衣服上扯下來的。

然後又有傳言說,八皇子是因為嘲笑君承陽被禁足,而慘遭殺害。

尚武帝龍威大怒,帶人前往君承陽的寢宮搜查證據。君承陽自然是拒不認罪,再三保證自己不是殺人兇手。

尚武帝什麼也沒說,只是命人在君承陽的寢宮承陽殿展開地毯式搜查。

“父皇,兒臣真的是冤枉的!”君承陽形容憔悴,直直地跪於尚武帝面前,“八皇帝素與兒臣交好,兒臣又怎會殘忍地將其殺害?如今他死於非命,兒臣又遭人冤枉,還望父皇明察秋毫,還兒臣一個公道。”

尚武帝銳利的目光看向君承陽,許久,這才不疾不徐沉聲說道:“你是冤枉的?那對於刺殺懾兒一事,你又該如何解釋?”

君承陽無語凝噎,君承懾一事,他的確是衝動了。若他被禁足後能夠忍辱負重,也許就不會發生後面那些事情了。但是,事已至此,說什麼都已經晚了。為今之計,便是為自己洗脫罪名,方為上策。

但是,事情往往與心願相違背。當侍衛拿著從承陽殿內室搜出來的血衣和龍袍出來的時候,君承陽就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完了。一時間,臉色煞白,心跳激烈。

“皇上,這是從四皇子寢宮內搜出來的。”侍衛統領先是雙手託著一件血衣,戰戰兢兢地呈到尚武帝面前,小心翼翼地說道,“如今已經可以確定,這件血衣的用料與八皇子手中的布料相吻合。”

那侍衛統領說著,還專門找出衣袍的衣襬處,赫然有一處殘缺。

尚武帝陰沉著臉,讓人將從八皇子手中得來的布料拼湊到這件血衣之上,果然是同一件衣服!

“老四!事到如今,你還要為自己狡辯麼?”尚武帝怒極,大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味道。想當年,死於他的陷害的兄弟不止一個,可他卻從未給任何人留下把柄,從來都是處理得天衣無縫。

君承陽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殺害八皇子一事,他重重地給尚武帝磕了三個響頭,神情悲慼道:“兒臣也不知道這件血衣為何出現在兒臣的寢宮之內,但兒臣是清白的,望父皇明察,還兒臣一個公道!”

“你是清白的?”尚武帝皺眉,看君承陽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心裡不由得隱隱有了幾分動搖。

君承陽恭敬地跪伏於地:“兒臣冤枉!”

尚武帝正要說什麼,這時,又有侍衛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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