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我發燒了?”心中忍不住哀嚎,好歹她自詡醫術天下無敵,卻不想居然也會發燒?簡直是太丟人了!
“都是我不好,連累你感染了風寒。”花桃夭很是內疚,昨天的事到了最後他已經完全不記得了,想必阿傾為了救他沒少受罪。
“誰讓你那麼笨的,被臭老頭騙了都不知道!”鳳傾一臉鄙夷,語氣也有一些衝。她倒不是真的生花桃夭的氣,也不是在意自己為了救他受了多少罪,而是她覺得他不應該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昨天就差那麼一點,他就要七竅流血而亡!
只要一想起這一點,鳳傾就覺得心裡憋屈得難受。
花桃夭一愣,還以為鳳傾已經恢復了原本的記憶,好看的桃花眼裡不由得閃過一絲黯然。他承認,他是有一些小小的貪心和私心,儘管知道她所有的記憶迴歸原位,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但還是自私地希望,那個時間可以推後一些。就算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他也好想可以自欺欺人久一些。
花桃夭原本盈滿柔情的眸子瞬間變得不正經起來,用一副吊兒郎當的浪蕩子模樣掩飾自己內心的失落。他腦袋往前湊了湊,笑得一臉風情萬種,語氣卻幽怨至極,帶著深深的控訴。
“哎呀,親愛的阿傾,人家昨天都已經那個那個樣子了,你為什麼都不以身相許啊?嗚嗚嗚好傷心,阿傾你果然是不愛我了!”
鳳傾頓時怒了,一巴掌呼過去,直接拍到花桃夭那張比女人還要好看、還要美上三分的臉上。“靠你個花桃夭,你這是惡人先告狀嗎?昨天那是誰一個勁兒地讓我滾啊滾啊滾的!差點氣死我好不好!”
花桃夭眨眨眼,原來阿傾還沒有想起以前的事啊。瀲灩的桃花眸瞬間便盪漾起來,薄唇微微嘟著,兩隻手的食指擱在那兒對啊對啊--
“那阿傾……那我們現在再接著把昨天沒有做的事情做完,好不好啊?唔,人家可是記得……昨天某些人好像很懷疑人家是否真的物大活好技術高喲。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試一試?包君滿意喲!”
“去死啊!”鳳傾憤憤地磨了磨牙,身子一扭,直接一腳對著花桃夭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踹了過去。這麼大的一個大男人,居然還在這兒對手指!賣萌可恥好不好啊!
花桃夭笑得越發明媚盪漾,一隻大手輕而易舉地就握住了鳳傾飛過來的腳,壞壞地笑道:“阿傾,阿傾,你才一睜眼就如此得熱情,人家還真是有點吃不消啊。哎呀,不過算了,為了阿傾你的‘性’福著想,人家今天就豁出去,咬咬牙拼了,一定會堅持個十次二十次的再歇息的,也免得阿傾你慾求不滿呢。”
沒正經!鳳傾的臉頓時黑漆漆的,她用力地抽回自己的腳,咬牙切齒地說道:“我還真是後悔救了你了!”她抬手指了指門口,“現在,立即,馬上,你可以再去死一次了!對了,最好給老子死得遠一點,省得看了讓人糟心!”
“阿傾,你果然是慾求不滿了哪,看你那慾求不滿的小眼神兒,嘖嘖!”花桃夭對鳳傾的黑臉絲毫不以為意,只單手託著下巴,上下打量著她,目光肆意,眼神更是勾人得緊,“阿傾,人家隨時準備著為你獻身喲。怎麼樣,到底要不要考慮一下啊?”
“呵。”鳳傾冷笑,笑容陰森,對著花桃夭露出一口森然白牙,“空虛寂寞冷,你又皮癢了是不是?”
花桃夭腦袋一歪,桃花眼勾魂奪魄一般亮得驚人。桃花瓣一樣的薄唇裡,吐出旖旎慵懶的調調。“嗯哼,阿傾,人家為什麼會這樣,難道你還不知道麼?”
“閉嘴!”鳳傾立即炸毛,這貨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他是要將他的空虛論搬出來了。話說,這些年,她都聽得耳朵長繭子了好不好!
“你要是敢說出來,你就試試看!”鳳傾黑著臉,惡聲惡氣地威脅道。
花桃夭卻並不把鳳傾的威脅放在心上,只是唇角那麼一勾,蘭花指那麼一翹,表情誇張地信口而來:“因為,我空虛,我寂寞,我冷呀!所以,阿傾,你還在猶豫什麼?趕緊拿出你的熱情來,來溫暖人家空虛寂寞的心。來,先給哥哥親一個,嘛--”
鳳傾一臉黑線,這丫果然是欠抽。看也不看花桃夭,直接一個手指頭伸過去,抵著他的額頭分外淡定地將他湊過來的臉推開。“說人話!”
“阿傾--”花桃夭一臉哀怨,大手抓住額頭上的手指,啊嗚一口就咬了下去。
“嘶!”鳳傾冷不丁被咬得生疼,頓時呲牙咧嘴,“花桃夭,你屬狗的嗎?”
“咦?人家要是屬狗的,那麼阿傾你豈不是同類?哦呵呵,怎樣都好了,反正不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