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玩而已。”君憐卿拉住鳳元秋,面色無波地說著,至於心底裡的感覺,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了。
鳳元秋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向君憐卿,“哼!這丫頭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玄王你以後可不能再這麼縱容著她了!不然哪天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來,只會害了她。”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君憐卿嘴角微抽,他這老丈人說話還真是精闢啊!勾唇一笑,“父親請放心,憐卿即便是把她寵壞了,也是心甘情願的,何來大逆不道之說?”
“唉!”鳳元秋看出了君憐卿眼底的真誠,倒也不好再多計較了,“罷了罷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還是不參與了。”
鳳無雙拿起茶壺被每個人分別倒了茶水,“君兄,傾兒從小被當做男孩子養,性子上也不似一般女兒家溫婉,以後還請君兄多擔待一些。”
鳳家有女必為後。以前一直極力避免的事情,最終還是沒能避開。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啊。想到自己的妹妹要在深宮生活一輩子,鳳無雙沒由來地一陣惆悵。傾兒那麼喜歡自由的一個人,可習慣皇宮那座金絲牢籠?
鳳無殤也跟著說道:“就是就是,傾兒小時候上樹爬牆掏鳥窩,什麼壞事都做過,這以後入了宮,怕是受不了束縛。到時候,弟妹,呃,君兄你可不能罰她啊!”
上樹爬牆掏鳥窩……唔,這個玄王殿下表示對“爬牆”倆字比較敏感,回頭得把宮裡和玄王府的牆再加高一些才是。
“鳳兄儘管放心便是。”君憐卿笑得無害,至於心裡黑到了什麼程度,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房間裡,雲晴急急忙忙伸手捂住鳳傾的嘴巴,“傾兒,這種話怎麼好如此大聲地說出來,小心被有心人聽到了。”
鳳傾無奈地扒拉下雲晴的手,擱在手裡捏來捏去,有氣無力地回道:“知道了。”以後不當著老媽的面說就是。
雲晴無語地抽回自己的手,想到要問的事情,風韻猶存的臉上不由得有幾分不自然。“呃,那個傾兒啊。你們,你們成親也有幾個月了,那你們同房過沒有?”
“有啊。”鳳傾回答得漫不經心,最近不是一直睡一張床上嘛!
“那你們--”雲晴乾咳一聲,換了一種說法,“那不知道娘什麼時候可以有外孫抱?”
鳳傾嘴角抽了抽,難得地老臉一紅,“娘,你說什麼呢!什麼外孫!”
雲晴索性也厚著臉皮繼續說下去,“傾兒啊,這個女子都要學習一些閨房之術,娘這裡有兩本書,你拿回去仔細研讀一番,將來也好侍候好玄王。他畢竟很快就是皇帝,你作為他的妻子,侍寢是你的責任和義務。”
雲晴說著,將兩本書塞到鳳傾手中。鳳傾隨手翻了翻,臉色很淡定。“春宮圖嘛,我又不是沒看過。”上次還跟君憐卿一起看過。
雲晴已經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倒是赫連英撲閃著大大的眼睛,對著鳳傾手中的某秘笈很是垂涎。“傾兒啊,不是都說玄王不能人道麼,那他到底行不行啊!”
赫連寧雖然沒有說話,可是那眼底所表達出來的資訊,顯然是與赫連英一個樣子的。她和鳳無雙還沒有成親,平時頂多拉拉小手,如今看著鳳傾這麼大大剌剌地翻看春宮圖,心裡不由得也有些不淡定。
鳳傾吹個流氓哨,壞笑道:“嫂嫂們這可是思春啦?想知道男人的滋味兒,回頭去找哥哥們練練嘛。保證叫你們欲仙欲死的哈!”
“傾兒!”赫連英兩姐妹頓時被臊得俏臉紅彤彤的。
就在這時,後窗窗外隱約響起一聲輕笑,鳳傾目光陡然間變得犀利無比。“誰?”她厲喝一聲,當即跑到窗邊,推開窗子,就看到一抹如血一般紅色的袍角消失在不遠處的樹林裡。空氣裡似乎還殘留著一絲絲若有若無的薔薇花香。
是他!
鳳傾眉心微蹙,眼底殺意迸射,二話不說,便躍出窗子追了過去。
雲晴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壞了,待到反應過來,視線裡哪裡還有鳳傾的影子。“快,快去通知玄王!”雲晴說著,率先衝到院子裡去。
“娘,怎麼了,這麼急?”鳳無雙最是細心,看到自家母親大人那麼著急的樣子,心裡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君憐卿同樣感覺很不好,只是好修養地沒有搶先問出來而已。
雲晴疾步走到幾個男人面前,看著的卻是君憐卿。“傾兒,傾兒忽然跑出去了,看樣子應該是去追什麼人。”
君憐卿豁然站起身,急急地問道:“那傾傾去哪個方向了?”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