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受苦了。都怨我。告訴我,你想如何處置花鈴?”
清晰地感覺到來自君憐卿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濃濃的自責,鳳傾咂咂嘴,一臉痞子相。“先把她扒皮抽筋,然後再凌遲怎麼樣?”
君憐卿回答得很乾脆。“好。”說完,就要動手。
鳳傾急忙抓住君憐卿的衣袖,壓下他已經運轉的內力。“喂喂喂,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你還真的要那麼做啊?”
君憐卿點頭,“自然。”只要是鳳傾讓他做的,他都不會拒絕。相反的,他覺得鳳傾對待花鈴還是太仁慈了一些。雖然鳳傾一直在笑,可是他知道,她的笑容裡,掩藏了太多的傷。她不過是不想他擔心,所以才一直強顏歡笑罷了。可是,她越是如此,他的心就越痛,心中對花鈴的恨就越濃。
鳳傾無奈扶額,幽幽一嘆。“可是,我不想你的雙手沾滿某些女人的汙血。”
藍衣立即上前,用實際行動表明自己忠心為主的決心。“公子,三少,就有屬下來解決這個女人!”
鳳傾小小地翻個白眼,“你也一邊兒去。”
藍衣不解,“三少?”
鳳傾擺擺手,“藍衣,你也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難怪都過了這麼久了也沒把我家追雲給拿下!”
“三少!”藍衣微微羞惱,一些一直被可以忽略的事情忽然間浮上心頭。他沉默了一瞬,然後在君憐卿的示意下,緩緩地退回去。
“那傾傾,你想怎樣?”君憐卿一臉寵溺地撫了撫鳳傾的髮絲,“不論你要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鳳傾眼珠子咕嚕一轉,“既然這是一個半成品,那乾脆就給她煉製成成品不就好了。哎呀,不過聽說煉製傀儡的成功率很低呀,如果掌握不好火候,很容易變成木頭人呢。到時候,那些手手腳腳呀,就會自動地脫落,嗯,不知道能不能當柴火燒,話說今晚上還真是有點冷呢。要不然,我們點天燈吧!”
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玩的事情,鳳傾越說越興奮,眼睛也越來越亮。“嗯,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先是把那些手手腳腳的砍下來做柴火燒,在把中間肉多的部分削成一片一片的,唔,就做成水煮肉片好了。”
鳳傾說著,對著離妄言拋個媚眼過去,“這道水煮如片可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你可一定要好好享用啊!”
離妄言臉色煞白,胃裡一陣翻滾。這個女人,如此噁心的話也說得出來!實在是太沒有良心了,虧了他之前還那麼擔心她。
“賤人!你閉嘴!”花鈴十指曲起,狠狠地摳進泥土裡,滿腔的恨意如同滔天駭浪,“你算什麼東西,朕豈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
“哦?那不然如何?”鳳傾挑眉,神情輕佻,“啊,也對,你如此處心積慮,說到底不過是為了男人,既然如此,那乾脆賞你千兒八百個男人,好好地伺候你,你看如何?”
“閉嘴!你閉嘴!”花鈴歇斯里底地吼著,幾近瘋狂。要不是她身受重傷,要不是畏懼於在場的幾個男人,尤其是那個自始至終都保持沉默的教主大人,她一定會立即撲過來,咬斷鳳傾的脖子。
鳳傾掏掏耳朵,翻來覆去就這麼幾句話,真是沒創意。其實要處置花鈴,她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但是,不管什麼方法,她都覺得太便宜她了。像花鈴那種自以為是的女人,就應該上刀山下油鍋,抽筋扒皮放在火裡面煅燒。但是,那些方式,她現在又實在沒有心情付諸實踐。
她怕髒了自己的手。
“那到底要怎麼做?”離妄言有些不耐煩,本來大好的夜晚,本該花前月下,卻因為花鈴,吹了半天的冷風,真是讓人鬱悶。
鳳傾也好糾結,“我也不知道啊,你們給個意見啊!”
“不如就把三少剛剛所說的統統實驗一番。”藍衣的臉上一如既往的清冷,即便是說出瞭如此殘忍的話,也不曾有分毫變化。
鳳傾對著藍衣豎起大拇指,“小藍衣,好樣的!”
藍衣眸光微閃,語氣淡定。“屬下謝三少誇獎!”
離妄言道:“我覺得這些還遠遠不夠,像她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應該廢去她的武功,斷了她的筋脈,先讓她到大街上接受萬人瞻仰,賞她一些爛菜葉啦、臭雞蛋啦,然後沉塘喂鯊魚。”
“親,你知道鯊魚長什麼樣麼?”鳳傾忽然插話。
離妄言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小傢伙,你少門縫裡看人。”
“可是我橫看豎看都覺得你不像人啊。咦,橫看成嶺側成峰--”
“……小傢伙,我有招惹你麼?”離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