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過一副皮囊罷了,隨便你處置就是!”鳳傾懊惱地將臉扭到一邊,試圖躲避開那隻遊走在自己臉上的手,那冰滑細膩的觸感令她很不舒服。
“當真任由我處置?”離妄言手上的動作微頓,繼而又若無其事地繼續輕撫觸控。
鳳傾不語。早在來百花宮之前,就已經猜到了離妄言不可能那麼容易將無憂花交出來,所以在遇到此刻的刁難的時候,倒也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只不過,她又豈會老老實實地坐以待斃,想到自己身上的毒,她忽然詭異地笑了笑。
“只要你有那個命在。”
“小傢伙,你在威脅我?”離妄言眼神瞬間犀利了幾分,這麼多年來,還從沒有人敢違揹他的意願,鳳傾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威脅又如何?”鳳傾索性放鬆了身體,目光落在不遠處開得正豔的薔薇花叢。火紅色的薔薇花,就如同它們的主人一般,形似火,心冷如冰。
離妄言修長的手指捏住鳳傾的下巴,迫使她直面自己。“小傢伙,你所依仗的可是停留在小鎮的花桃夭?”
“是又如何?”鳳傾挑眉,既然這男人願意誤會,那她也沒有道理為他解釋。
“呵,你當真以為就憑他花桃夭,可以奈我何?沒錯,花桃夭是厲害,可是別忘了,這裡是我的百花宮,不是他的桃夭殿。”
“那又如何?”鳳傾仍舊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這讓離妄言心底不悅。不悅的同時,還有幾分挫敗。
鉗制著鳳傾下巴的手微微用力,離妄言輕嘆道:“小傢伙,為什麼你一定要逼我?”
“笑話,我何時逼過你了?”鳳傾嗤笑,眼底隱隱有輕嘲流轉。
離妄言眼神微冷,“你的眼裡只有君憐卿和花桃夭,甚至那離月歌你都會多看兩眼,卻為何偏偏對我視而不見?難道,我不如他們好麼?”
鳳傾實話實說:“你是沒有他們好。”
“你!”離妄言氣極,臉色隱隱發黑,他忽然邪氣一笑,“小傢伙,這可是你逼我的!”說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