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與不是?”
“胡說!你找死!”白衣女子惱羞成怒,持劍就對著鳳傾砍過去。她的確心儀教主大人已久,只可惜教主素來清心寡慾,根本就不曾見他將任何女子放在眼中。整個巫月教之內,除了馬車裡的聖女娘娘,根本就沒有誰有機會與他單獨相處。所以,她的確是嫉妒聖女娘孃的,暗地裡也曾經施展過一些鬼蜮伎倆。但是,自己做歸做,如今被人家給當眾說了出來,難免覺得心虛和惱怒。
另外幾名白衣女子見狀,想也不想,趕緊上前幫助自己的同伴,一起攻向鳳傾。倒是馬車裡的聖女娘娘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表示。
鳳傾一邊巧妙地躲閃著對方十幾人的攻擊,一邊嚷嚷著。“殺人啦,殺人啦,巫月教殺人啦!救命啊!”
君憐卿看著面前上躥下跳的某人,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他扶額,輕呼一口氣,乾脆斜倚在離妄言的馬車邊上,看戲。
離妄言挑眉望著君憐卿一臉閒情逸致看好戲的樣子,心道這兩人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個個的都是奇葩。他暗地裡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君憐卿,這似乎還是第一次認真地看這個男人。
“閣下看夠了沒有?”被人打量很不悅,尤其是那個人還是覬覦自己娘子的男人,君憐卿的語氣不由得有些差。
離妄言輕嗤一聲,“本宮還真是沒看出來,青蓮公子到底哪個地方值得小傢伙喜歡啊。除了長得好看一點。”可是,他也長得不差好不好?為什麼他卻總是遭受某人的冷眼呢!不公平!
君憐卿微微一笑,笑容傾城。“在傾傾的眼裡,本座自然是各方面都是極好的。”微服在外,他自稱本座,而不是朕,也就表明,他是在以流仙閣閣主的身份與離妄言對話,而不是一國之君。江湖人,江湖事,還是要用江湖的規矩來。
“切,自戀狂。”果然是夫妻,一樣自戀。離妄言自知在君憐卿身上討不到什麼好處,乾脆閉口不言,只專心看眼前仍舊在你追我趕的兩人。
“殺人啦!殺人啦!巫月教殺人啦!”鳳傾一邊跑一邊喊,那聲音裡的驚恐活脫脫深更半夜出恭時候見了鬼似的,怎一個悽悽慘慘了得!
“你們巫月教不是自詡澤被蒼生麼?卻原來都是假話!我不過是想要尋回我家娘子,你們便大開殺戒,簡直是太過分了!”鳳傾的聲音夾雜了內力,幾乎整條街上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
漸漸地,有些百姓開始看不下去了,覺得巫月教的人實在是太囂張了,竟然公開搶人家的娘子,害人家夫妻分散,甚至還為了掩蓋事實,當街行兇,意圖殺人滅口。這,簡直是欲蓋彌彰啊!
世人都言,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但是,巫月教教主一把年紀又老又醜居然還跑去橫刀奪愛,這樣的行為,可謂是令人髮指!
於是人群中,開始出現了一些義正言辭的聲音。當然,這些話最開始的時候,是從青衣等人的嘴裡說出來的,如此一傳十十傳百,直到整條街上的百姓都開始議論紛紛,紛紛譴責巫月教教主橫刀奪愛且放縱教眾當街殺人。
當然了,流言蜚語傳來傳去,自然會衍生出好多個版本。所以說,當這些流言從這條街傳播到另外一條街的時候,就已經演變成了巫月教教主為永葆青春,練就採陰補陽大法,最是喜歡強搶年輕漂亮的處子回去,夜御十九女,不在話下。
於是,很多年輕的姑娘們一下子受了驚嚇,再也顧不得賞花燈談戀愛,紛紛急匆匆地跑回了家,大門二門統統上鎖,唯恐自己一不小心就會被巫月教的人給捉了去。
好好的七夕鵲橋會,讓鳳傾這一顆老鼠屎給徹底攪和了。不過,如此一來,最得便宜的貌似還是她。華朱帶著一眾下屬,興沖沖地每條街晃悠,逢美女就問,可以說是收集到了不少好的八卦情報。
然後,回去墨香居連夜整改編排,不過第二天,新一期的《一月談》上,就以頭條大字號標題刊發了一篇名為“巫月教教主橫刀奪愛,強搶民女,實為採陰補陽”的文章,在三國內迅速引起一片譁然。
當然了,此為後話。
而此時,那為首的白衣女子見無論如何都追趕不上鳳傾的步伐,又聽到周圍百姓的議論紛紛,忽覺自己的失態,不由氣得臉色緋紅。“大膽登徒子,你站住!”她用劍撐著地,“竟敢口出汙言穢語,汙衊教主,還不速速受死!”
鳳傾掏掏耳朵,心說這位姐姐腦子有病吧?居然還敢一口一個死字,如此白痴,估計回去了也會被那個什麼教主大人給一巴掌拍死的。“我為什麼要站住?我是傻子麼,站住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