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你啊,瞧你那一臉的妒夫樣,讓人家看了還真是不爽呢。”花桃夭施施然搖著摺扇步履帶風地走到君憐卿和離妄言身邊,陰陽怪氣地說著,臨了還不忘用扇柄在君憐卿的胸前流連忘返一般地畫了個圈圈。
君憐卿一巴掌拍開花桃夭的爪子,冷聲道:“攝政王真是好興致,不遠千里跑來我金夏國度七夕。只是不知,你的織女又在哪裡?”
“我的織女……不就是君君你嘛?”拿著摺扇的手被拍開,花桃夭也不氣餒,只咬牙切齒地妖嬈一笑,繼續探過去,戳!
君憐卿面不改色,拍。
花桃夭媚眼橫飛,戳。
如此幾次,直看得離妄言兩眼發直,嘴角抽搐不止。好在他現在戴著面紗,不然還真是有損他“美人”形象。
離妄言望著眼前“打情罵俏”的兩個人,冷不丁渾身一個冷戰。他看看君憐卿,又看看花桃夭,恍惚間記得當日在南陵王墓,鳳傾曾經說過花桃夭的初吻是給了君憐卿的--
咳!
“兩位不會真的是……那樣吧?”離妄言頓時就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急忙站直了身子,雙手環胸,略有些防備地看著面前的兩人,嗯,還別說,就外貌氣質來看,這兩個男人還挺般配的哈?只是不知道誰上,誰下?
被離妄言露骨的眼神盯得渾身發毛,君憐卿眉角狠狠地跳了跳,“你那是什麼眼神?你以為本座的眼光竟會如此之差?”
不等離妄言做出回應,花桃夭就嘩的一下收起摺扇,臉色同樣臭臭的。“哼!君野花總算是說了一句人話,想我花花公子風流倜儻風度翩翩,眼界自然是要比某些人高出許多的。唉,真是搞不明白,阿傾當時怎麼就看上你了,不是早都再三叮囑過了,路邊的野花不要採。”
“你這是嫉妒。”君憐卿面色雲淡風輕,眼神卻暗藏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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