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傾傾,你別聽他亂說,我怎麼可能跟他,跟他--”
“君君,不要試圖解釋,解釋就是掩飾。阿傾心裡邊就跟個明鏡兒似的,才不會被你的花言巧語所迷惑呢。”花桃夭妖妖嬈嬈地笑著,轉而去扯鳳傾的袖子,桃花眼裡水光一片,“是吧,哦?阿傾?”
“啊,哈哈,是,是啊。”鳳傾嘴角抽搐著,乾笑兩聲,“你說的對,對極了。”他孃的誰能告訴她,這倆男人,這到底是抽的什麼風啊!
“傾傾--”君憐卿臉色黑漆漆的,不無哀怨地望著鳳傾。
鳳傾眼皮一跳,默默地將頭扭到一邊,在無人看到的角度無語地吐了吐舌頭,這個世界太玄幻,她男人和師兄要搞斷袖,她……欲哭無淚。
離妄言幸災樂禍地飄到鳳傾身側,陰測測道:“呵,小傢伙,後院著火了呢。”
“滾蛋!”鳳傾丟給離妄言一個大大的白眼,“你少在這裡幸災樂禍,什麼叫後院起火啊?不會說話,就別說!不然不給你解藥!”
“……”離妄言頓時覺得自己好生憋屈!
緩了緩內心的激盪,鳳傾這才緩緩地轉過頭來,看著面前的兩人,一個臉黑如墨,一個春風得意。這倆男人,果然是天生的不對盤啊。而且鬥嘴方面,似乎君憐卿很難佔到上風。
聽到周圍百姓們的竊竊私語,鳳傾也顧不得研究聖女娘娘長什麼樣了,趕緊拉了一手拉了君憐卿,一手拉了花桃夭,腳底抹油,閃人。
實在是,太丟人了好不好!
三個人迅速離開人群,轉眼間就到了一品樓內的專用雅間。望著各居一邊的兩個人,尤其是正巧看到花桃夭對著君憐卿拋了一個媚眼--
“咳!”鳳傾險些被口水嗆到,沒好氣地問花桃夭,“喂,花桃夭,你怎麼跑來了?冰國的事情都解決了?”
花桃夭搖著扇子,施施然走到矮桌前跪坐於地,身子卻是歪歪斜斜的。“這不是七夕嘛,人家自然是千里迢迢會情郎來了。”說著,還不忘對著君憐卿再拋一個媚眼。
君憐卿渾身一個激靈,被花桃夭氣得不輕,直接抓起手邊一隻花瓶,對著他就砸了過去。
花桃夭絲毫不懼,手掌輕輕一揮,那花瓶便在半道改了方向,直奔房門而去。
追著三人而來的離妄言剛到雅間門口,就見迎面飛來一隻花瓶,眼看著近在眼前,他想也不想,下意識地對著花瓶就拍了過去。
花瓶再一次改道,這一次的目標居然是雅間裡看熱鬧正看得起勁的鳳傾。
望著已經到了眼前的花瓶,鳳傾無奈扶額,這都是造的什麼孽啊,為什麼最後倒黴的人竟是她啊?她多無辜好不好?
氣呼呼地將花瓶抓在手中,鳳傾二話不說直接丟給了君憐卿。“都給我乖乖坐好了!誰若是還不老實,就趕緊給我滾出去!”
一句話,原本還想將花瓶拍向花桃夭的君憐卿,立即消停了。他忙將花瓶放回原處,然後走到矮桌前坐好。一抬頭,就發現自己竟與花桃夭面對面而坐,眼神瞬間化作無數把小飛刀嗖嗖嗖地射過去。
花桃夭羞羞澀澀的歪頭笑了笑,對著對面飛過來的眼刀子渾然不覺。
“花桃夭!態度端正點!”鳳傾氣哼哼地低叱。
於是,原本沒骨頭似的花桃夭,也終於消停了。只見他腰身一板,立即坐得筆直筆直的。
只有離妄言面紗下的嘴角勾起邪氣的弧度,不緊不慢地走到矮桌前,優雅地坐下去。“小傢伙,你可真是兇啊。”
“哼,這裡有你什麼事?”鳳傾語氣不善。
離妄言頓時被噎得不輕,“小傢伙,我自然是來要解藥的了。我已經按照你所說的去做了,難道你又想反悔不成?”
啪!
離妄言話音剛落,一個白色瓷瓶便被大力地拍在了桌子上。“這是解藥,拿去!還有,對你的追殺,也會一併取消的。現在,你可以滾了。”
“小傢伙,你可真無情呢。”離妄言拿起瓷瓶,擰開塞子,從中倒出一粒紅彤彤的丹藥來,取下面紗,便直接吃了下去。
“不怕又是毒藥?”鳳傾冷嘲道,眼底的神色卻是緩了幾分。
離妄言服下解藥,頓覺神清氣爽。他把玩著手中的面紗,“毒藥又如何?小傢伙渾身是毒,叫人防不勝防,我也沒得選擇不是麼?大不了,就是再多中一種毒就是了。”
“切,你倒是看得開呢。”
“那是。”
這裡,鳳傾與離妄言兩相凝望,暗自較勁。而那邊,剛剛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