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錯了一句話,被某位資深妒夫給掐了唄。但是,臉上卻是笑眯眯的。“沒事,剛剛吃菜不小心吃到了一粒沙子。”
“沙子?”司空華低頭看著面前的菜,眼底有著淡淡疑惑,“想不到這一品樓也會出現此等差錯,果然是盛名之下難符其實,唉。”
“就是,說什麼一品樓多好多好,全都是鬼話,以後再也不要來這裡吃飯了。萬一不小心咯掉了大牙,那可就得不償失了。”鳳傾趁機詆譭一品樓,眼角的餘光卻是挑釁地看向君憐卿。
君憐卿無奈,卻也沒說什麼。他雖然並沒有花多少心思在一品樓上,可這裡的飯菜質量,他還是有數的。心知鳳傾這是氣惱自己掐她呢,也懶得與她計較。
司空華不著痕跡地又看了眼鳳傾和君憐卿,眼底閃過一絲睿智的光芒,再沒提任何關於娶妻納妾之類的事情。
直到幾人酒足飯飽各自散去,司空華這才對著司空香凝意味深長地說道:“那人不是你可以沾染的,別再動任何心思。不然,到最後受傷害的還是你。”
司空香凝抿唇不語,隻眼底微微黯然。
不過是出去逛個街,險些又招惹一朵桃花,君憐卿很鬱悶。他覺得,他很有必要與鳳傾好好地探討一下人生。
鳳傾哪裡會不知道君憐卿的心思,一早就溜號逃了出去。這叫君憐卿一整天的臉色都是黑漆漆的,臉上明晃晃四個大字:生人勿近。
夜色深沉,榮親王府。書房裡,十幾個人聚集在一起,不知道在謀劃著什麼。君承威高坐首位,眸底一片深沉之色。
“王爺,”有一人起身,赫然是兵部尚書司空華,只聽他恭敬地說著,“當日皇宮裡發生的事情,微臣恰好在場,有幸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這……宮裡的那位,武功之高,可謂獨步天下!”
“獨步天下?”君承威聞之,下意識地皺起眉頭,當日他並不在京城,並沒有親眼見識到君憐卿的武功。
在君承威的認知裡,君憐卿一直都是那一個一無是處風一吹就倒的病秧子,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武功,甚至武功還很高。
“有這麼誇張?”君承威本能地牴觸這幾個字,從心底裡不願意承認自己比君憐卿要弱。
司空華沉聲回答:“微臣絕不敢誇大其詞,”他掃了一圈周圍的人,這還是君承威第一次將這些人聚集在一起,“在座的幾位大人當日也曾親眼目睹那一幕,真實與否,王爺一問便知。”
君承威銳利的目光掃向下方的眾人,果然就看到其中幾位面色大變。心裡不由得有些不快,“那司空大人,可有何方法能夠確保此次行動萬無一失?”
司空華微微垂眸,沉吟道:“辦法也不是沒有。”
“哦?是什麼辦法?”君承威忽然有了那麼一點興趣,目光灼灼地望向前方站著的人,“只要司空大人的方法可行,日後本王必定不會虧待於你。”
司空華微微一笑,態度不卑不亢。“微臣在此先謝過王爺了。事情是這樣的,今日微臣在街頭巧遇皇上和左相,發現他二人果然舉止親密,毫無顧忌,行為頗為曖昧。如今皇上後宮只有皇后一人,膝下並無子嗣,若是在此刻傳出一些諸如他喜歡男人的流言蜚語--”
“那又如何?”君承威挑眉,眼底卻閃爍著一絲興奮的暗芒。
司空華唇角微勾,繼續說下去,“帝王無後,乃是大罪。若是此事在百官之間引起諸多非議,想必宮裡那位會很難做的。”
“這有何難做?到時候他直接將左相推出來不就好了?”君承威淡淡地出聲,提出自己的疑問。
司空華卻滿臉篤定,“微臣並不這麼認為。憑微臣的觀察和直覺,宮裡那位可是非常在意左相的。退一步講,就算到時候他將左相給推了出去,可他好男色之名仍舊存在,只要讓百官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到時候,我們在從旁推波助瀾--”
“呵--”正當書房裡十幾個人說得正起勁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一道輕笑聲。
“誰!”君承威拿起手邊的茶杯便扔了出去,房門轟然倒塌,一道紫色身影頓時顯現在眾人面前。
“左相?”司空華目光微閃,驚撥出聲。
鳳傾微歪頭,笑得燦爛。“沒錯,是本相。司空大人,我們又見面了。”她探頭往裡面看了看,“喲呵,好多熟人啊,大家晚上好啊!”
聞言,眾人紛紛變色。司空華眼神微微閃躲,偏頭對著君承威低聲說道:“王爺,左相必須得留下!”
君承威眸光銳利,自然是明白司空華的意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