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幾天!
君憐卿目光繾綣,溫柔地簡直能夠滴出水來。他定定地望著鳳傾,一臉歉意。“我這幾日被困在一座地宮裡,剛剛才得以出來。對不起,我來晚了。”
“君野花!你少來,之前那是誰在皇宮裡對阿傾不理不睬,還說什麼殺無赦的!”花桃夭忽然跳回來,橫插一腳。看著君憐卿用那種深情的眼神看著鳳傾,他就覺得很不爽!
君憐卿臉色一變,“我何曾對傾傾這樣過?”難道說,他不在的這幾日,還有別的事情發生?
鳳傾一把拽過花桃夭來,輕叱:“得了,那天那個人又不是他,你在這裡起什麼哄!”
花桃夭很委屈,桃花瓣一樣的薄唇不滿地嘟起來。“阿傾--”他只是想要為她討一個說法而已啊!
鳳傾一個眼刀丟過去,花桃夭立即就沒聲了。她當然知道花桃夭是為了自己好,但是,本能地,她就是不願意回想起那一日。儘管知道那是是假的,可是那種心痛卻是真實存在過的。
“傾傾,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君憐卿追問,不問清楚,總覺得心裡很不安。他看向花桃夭,用眼神詢問。
鳳傾抿著唇,不想說。花桃夭終究還是看不過,心疼著鳳傾,再不顧她的阻攔,一臉憤憤地將那一日皇宮裡的一切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傾傾,你有沒有受傷!給我看看!”君憐卿嚇個不輕,急忙拉過鳳傾就要檢查。都是他該死!為了一份本不該奢求的親情,竟是置阿傾於那般危險的境地!御龍軍啊!那可是金夏國皇室最為驍勇善戰也最為狠毒難纏的一支軍隊!
君憐卿現在只是慶幸,當時只有二十名御龍軍出手。若是再多一些,縱然鳳傾再厲害,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鳳傾撇撇嘴,一巴掌拍開君憐卿伸過來的爪子,“要你管!我沒事!”
君憐卿苦笑,心中懊悔萬分。“傾傾,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一個人置身險境。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相信我。”
鳳傾翻個白眼,懶得理。男人如果靠得住,那啥都能上樹了!
君憐卿拉過鳳傾的手,強行將她抱進懷裡,黑眸靜靜地凝視著熟悉的臉。“傾傾,你是怎麼發現那不是我的?”
鳳傾眼皮一跳,本能地想要推開,卻不想碰到了君憐卿身上的傷口。
君憐卿悶哼一聲,臉色煞白。
鳳傾皺了皺眉眉,當即抓起君憐卿的手腕把脈。一探之下,大驚失色。“君憐卿,你這一身傷是怎麼回事?”
君憐卿臉色慘白,額頭有冷汗流出。卻仍舊咬著牙忍耐,淺淺一笑。“我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鳳傾薄唇輕抿,自然是不相信君憐卿的鬼話。從身上取出一些藥來,不顧旁邊還有花桃夭在場,直接就去把君憐卿的衣服。
君憐卿捉住鳳傾的手,臉色有些不自然。“傾傾,這裡是外面。”
鳳傾心裡有氣,直接將藥丟到君憐卿懷裡。“死了活該!”
君憐卿眨眨眼,心裡卻感覺暖暖的。阿傾果然還是關心他的呢。想到之前的問題,“傾傾,你是如何發現那人不是我的?”
鳳傾長睫一顫,忽然微微踮起腳,妖孽的容顏埋進君憐卿的脖子裡,使勁地嗅了嗅。“唔,他身上的味道跟你的不一樣。”
“傾傾,你怎麼知道的?”君憐卿有些吃味,若非進行過近距離地接觸,又怎麼會連人家的味道都知道了。
鳳傾輕笑,“當然是聞出來的了,那個冒牌貨可比你香多了。”那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薔薇花香,雖然很淡很淡,可是又怎麼會逃過她的鼻子?
“傾傾,你是嫌棄我了麼?”君憐卿有些哭笑不得,“難道你也是這樣……聞出來的?”不行了,他要去殺了那個魂淡!
“哼,不然你以為呢?”
“傾傾,我去殺了他!”
“切,你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殺!”
“哼,只要他還在這個世界上,我就總能夠找到他!”
“隨便你!”
“傾傾,我有一件事,想要跟你說。”
“你是指,你趴在我家屋頂上,偷看我娘生我的事麼?”
“傾傾,那件事我可以解釋的。”
“有一句話說得好,解釋就是掩飾。”
“……”
法場上,仍舊是一片混亂。 沒有人看到,在這混亂中,一個身穿囚服的女人正小心翼翼地四處躲避著,正是那個冒牌鳳傾。
她本是一名死囚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