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個合適的,你要是聽祖母的話,就去看看。”
孟萋萋心裡一陣仰倒。她跟聶玄冽成親這算哪門子事!要是素和還在世,她還得叫素和一聲婆婆!?昔日養在身邊的孩要做自己的夫君,這讓孟萋萋怎麼能接受!
“這……興許是祖母一人的意思,我要是這麼貿然的去了,聶將軍還會覺得咱們唐突呢。”孟萋萋做著最後的掙扎。
“怎麼會呢?”孟老太君喝完川貝湯,面色倒是紅潤不少:“祖母可是提前暗示過這個意思了,聶將軍非但不介意,反而似乎也有此意,總之你聽祖母的話,今日去見見,倆人一塊出去聊聊,便什麼都好了。”
也有此意!?聶玄冽這個臭子膽子肥了!孟萋萋險些就要擼起袖子,像他時候那樣把他揪起來暴打!正要再推卻,孟老太君就開始猛咳不停。
孟萋萋無奈道:“好,我去看看……”
孟老太君這才高興了,連推帶趕的把孟萋萋丟了出去。孟萋萋不情不願的挪到前廳,聶玄冽正在坐著品茶,手裡還拿著一樣東西在看。
孟萋萋走過去一看,登時面色緋紅,一把奪過:“你怎麼有我的字帖!?”
聶玄冽今日的氣勢很不一樣,看著人的目光幽深,又帶著一種十分深情的感覺。他朗朗一笑:“你祖母拿給我的,寫的挺好的。”
孟萋萋再看一遍自己彷彿用雞爪子寫出來的字,很是難為情的把冊子遞給燕紗,讓她藏起來。
他的目光莫名炙熱,看的孟萋萋奇奇怪怪的,於是輕咳一聲:“今兒太冷了,昨晚又下了雨,不如我請你在孟府裡走走。”
“好。”他毫不猶豫的,微笑點頭答應了。
孟萋萋漫不經心的跟他在孟府的長廊走著,她心裡掐算時間,想著這個時候盛嘉彥差不多從驛站啟程了?
“之前看你挺喜歡桃花的,等到了桃花再開的日子,我再請你過去看。”冷不丁地,聶玄冽冒出這麼一句。
孟萋萋答應了,但她神思還在盛嘉彥那,就下意識問:“你不是花粉過敏嗎?養那麼多桃花沒問題嗎?”
聶玄冽瞳孔一縮,猛地站住步子:“你怎麼知道我對花粉過敏”
孟萋萋聽他口氣不對,轉身對上他審視的目光,那眼神涼的能刺透孟萋萋的心。她心裡悔恨。糟糕了,漏嘴了!
聶玄冽對花粉過敏的事只有她跟素和知道,在他時候這件事就被隱瞞了下來。當時還是孟萋萋出的主意,因為聶玄冽身份尊貴,要是被人拿住這樣的軟肋弱點,恐怕會有人對他不利。
她剛才走神才不慎了出來,現在跟聶玄冽的雙目對視,她被聶玄冽眼裡忽然點起的火焰燙的渾身起了一層汗毛。
“我……我聽傳聞的。”
“傳聞?”聶玄冽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這兩個字:“誰傳的,你從哪兒聽來的,何時聽到的?”
他的步步緊逼,嚇得孟萋萋不知所措。只能張了張嘴,卻是什麼都不出。
於是孟萋萋準備用她的殺手鐧,她實在是走投無路了。頓時淚花從她眼裡撲簌簌的落下:“你這麼兇幹什麼?我真的不記得了,我就是聽來的,你要問我這麼細緻我怎麼答的出來。難道將軍害怕我把這件事出去?”
聶玄冽從到大,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的眼淚。他時候孟萋萋被他欺負,於是就裝著哭,聶玄冽就著急了,的身子抱著孟萋萋的腿一直認錯:“七娘不要哭了,是阿冽不好,阿冽知道錯了。”
果然如孟萋萋所料,聶玄冽看到她眼淚跟豆子似的往外蹦,也是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我不是這個意思……抱歉,你別哭了,別哭了。”
“下次我還是不要跟將軍見面了,我不懂事,只會錯話惹的將軍生氣。”
聶玄冽急了:“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實在是你跟為那位故人太像了,所以我才……”
孟萋萋止住哭聲:“可是她都是一座荒草孤墳了,就算我再像她,也不是她啊。”
聶玄冽眼底一片黯淡,他站在廊下,看著院子裡蕭瑟的景緻:“我知道,我只是不肯死心。她死後我曾查閱許多跟魂魄有關的書籍,所以我知道了輪迴這樣的一個詞。算算你出生的時間,正好是她逝去的那一年……”
孟萋萋心頭一驚,再抬頭時,聶玄冽同樣目光深邃的看著她。
他居然能想到這一層……
孟萋萋連忙解釋:“輪迴這樣的無稽之談,將軍也信?這只不過是巧合罷了,來儀是什麼樣的人,將軍一直看在眼裡。想必在將軍心中,一定經常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