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女孩子一樣,過上幸福的生活,眼下看著少女如此的楚楚動人,他覺著自己該要好好地護著。
總而言之,他愧對她們母女。
還有她的另一個父親……好想據說此人是一個神棍,他又是誰?
此刻,姜沉魚淡淡的看了蕭方一眼,就像平日裡那樣,彬彬有禮的道:“蕭省長你好,我母親身體不舒服,麻煩您讓一讓。”
蕭方冷靜了一下,立刻讓開了身子。
他的眼眸凝視了母女二人很久,目光眺望著姜沉魚扶著薛穎離開了這裡。
半晌,他吁了口氣,依然靜靜的站在那裡。
在姜沉魚的面前,蕭方情緒沒有外露,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很冷靜,知道要做人留一線,在所有的事情沒有弄明白之前,有些事情要避開年輕人去談,對待這些事情蕭方很有分寸。
但是這一層的女衛生間,因為矗立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諸多的人都不敢過去。
如果他不是剛剛致辭過的蕭省長,很多人都會把他當作是一個登徒子。
龔愛華過來找他的時候,也不由搖了搖頭。
另一側,薛穎指了指前面,“小魚兒,我不舒服,就去這個房間。”
“好!”姜沉魚慢慢的頷首,“嚴重嗎?”
“不嚴重,我休息一會兒。”
“媽,你和蕭省長他認得?”姜沉魚坐在床邊,此刻語氣輕柔的問道。
“嗯,以前曾經在一個學校,是我的學長。他曾經給我講過課……”薛穎面色有些煞白,氣質楚楚可憐,就像大病未愈,薛穎在姜沉魚的攙扶的下輕輕的半躺在床上,她面對女兒的問題,她並不想回答什麼,薛穎深知有些事情一旦說多了反而不美,年輕時候犯過的錯誤,如今真的不想面對了。
薛穎抿了抿嘴唇,心裡七上八下著,她的目光看向了姜沉魚,仔細的凝視著她。
其實少女也有一些像蕭方的地方,只是不太明顯,她的鼻翼有些像蕭方,眉毛末梢也有些像,勾起嘴角的時候也是像的,當她站在人前成為盛唐董事長的時候,身子那股子不怒自威的氣勢也是非常的相似。
少女的表情很沉穩,似乎並沒有聽到剛才蕭方的話,讓她輕輕的吁了口氣。
姜沉魚倒了熱水給薛穎喝了幾口,“媽,你在擔心什麼?”
擔心什麼?
自然擔心女兒被人奪走了。
蕭方現在的身份,想要什麼就可以得到什麼,但是她只有一個女兒,自己的女兒如果……
薛穎想說些什麼,她張了張口,又什麼都沒有多說。
“好了,媽,你還是好好的休息吧!”
“嗯。”
待到薛穎睡著,姜沉魚從屋中走出來,凝了凝眉,她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掐了掐掌心,從進來的時候就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問自己是不是他的女兒?那麼蕭方究竟是什麼意思?
她立刻試著從薛穎與蕭方的面相裡看出什麼,但是隱隱中居然有一種天機遮蔽之力,只有越是親近的人才越是如此,就像卦不測己一樣。本來看不出什麼也是好事,但是對於姜沉魚來說,卻彷彿成為了另一種預兆,讓她覺著心頭很不安。
那麼當年,薛穎與蕭方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姜沉魚揉了揉額頭,深思了片刻。
……
另一廂,蕭方也尋了一個房間休息,所謂休息不過是避人耳目,他立刻打了一個電話,聲音嚴肅,“你去查一查,薛穎在我離開之後,在她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蕭省長,你居然要查薛穎?”對方的聲音低沉沙啞。
“對,越快越好。”蕭方斬釘截鐵。
對方是蕭家的蕭衛,蕭家這樣的大家庭當然會有“護衛”,只是他們的身份很隱秘很特殊,經受過特殊的訓練,有相當強大的脈絡,只有成為了核心人物才能指使這些人做事,但是當初的蕭方並不行。
蕭方也是一個性情好強的,當年的他不喜歡家族爾虞我詐的氛圍,喜歡做一個簡單普通的人,但是還是被自己的母親用“親情”算計了,逃不出一個束縛。
他忽然明白如果想要自由,那就要更大的權利。
如今,他蕭方已經做到了,他是蕭家最有權勢的一個人,其中的艱辛不足為人道也。
這蕭衛當年是跟過老太太的,也是知道蕭方的過往,沒想到蕭方昔日放棄尋找的這個女人,兩個人也徹底的斷了聯絡,人生沒有任何的交集,但是她竟然讓蕭方再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