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燒不化、剔不去。”
九明媚聽到他如擂鼓般的心跳,繞在心頭陰霾彷彿立時被擊散了。生靈變化萬端,心魂本屬自由,隨性而動,隨心而揚,不懂即為動,不明方是明。噫,這般簡單的道理,竟要他一個凡人來點化。她這個神,真真兒是越發的倒退了。
“風千霽?”她抬起小腦袋,湊在他臉側,舔了舔他的耳垂,學著他的模樣,在他的耳孔裡吹出他的名。
他健碩的身板子忽地一顫,讓她分外興奮。
“風千霽,風千霽,阿霽……”
他突然捂住她的唇,不准她再這樣一遍一遍呢喃他的名,身體越來越熱,某處越來越硬。這小妖精,這小妖精……
九明媚莞爾一笑,嘴皮子壓根兒沒有消停的跡象,小嘴兒在他掌心裡噴出一股子熱氣,攜著絲絲癢癢酥酥麻麻的一句話兒:“阿霽,我喜歡了你。”
風千霽再忍不住,攥緊手掌,俯身吻上她這遭人恨的小嘴兒,撕扯、蹂躪、輕舔、吸吮……溫熱的氣息從唇舌間緩緩湧動,攜著金金灑灑的光,湧入她的身體,將那反噬受損之處一一修復。
他曉得她從來不甚在意自個兒的身子,受傷也好,疼痛也罷,她都忍得了。但是,他忍不了她半點兒不適。也罷,她不在意,他來替她在意好了。
一個吻,可以細水長流,也可以驚天動地。
很顯然,兩個混賬傢伙湊在一塊兒,選定了後者。
及至倆人兒打從屋裡出來的時候,血魔淮陰瞅了他倆一眼,趴在血池邊兒上,笑得如花兒似玉、花枝亂顫、花飛花謝、花開花落……
田翠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不住地向後退:“我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沒看到,真的!”說罷,一溜煙兒地跑回酒窖裡去了。
發發則懶洋洋地扭了扭肥身子,諂媚地道:“老媚您今兒真真兒是紅唇妙如胭脂,美目顧盼含情,要問何事所為,必須地咚萬歲!……”發發還預備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