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季博光卻覺得這樣仍不夠讓雲清淺犯死罪。
而是要讓他罪加一等,當下便說道:
“是西韓當權者,要出雲有能耐的繼承人都死絕。”
季博光說著的時候就眼睜睜的看著雲清淺,義正言辭的樣子讓雲清淺都快要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看著幾位王爺惱怒的眼神,季博光頓了頓又說:
“前些天天牢裡失了的西韓軍大將華少榮,也是雲老闆令我們劫走的。”
這下罪名大了,行刺王爺,死罪難逃,通敵人之罪,罪加一等。
雲清淺心裡一驚,這幕後到底是什麼人,和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何苦要繞這麼個圈套。
眾人還未再開口之際,那髯虯大漢卻憤怒的說道:
“你刺殺王爺便刺殺王爺,何故要了我兄弟的命?”
“呵呵,真是不知道這幾位王爺得罪了哪路的神仙,都是想要刺殺你們的人。”
季博光說著搖了搖頭,然後衝著那髯虯大漢說道:
“你那個兄弟不也是想要刺殺王爺麼?但是他那麼做會打亂我的計劃,所以看他不順眼,便殺了。”
季博光說的十分輕鬆,然後又笑道:
“哈哈,崩雷掌馬天林,你五弟任紹憫死了,你一個人打算怎麼完成計劃呢?”
此言一出,眾人驚呼。
而那髯虯大漢,也就是滄浪七殺中的三殺崩雷掌馬天林。
趁眾人還未反應的過來便轉身飛身上馬,揚鞭而去,馬上卻早已綁好了他五弟的屍體。
這崩雷掌馬天林倒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他也確實負命要其中幾個王爺的命,但是他有他的主人。
而且他們的計劃也不是在此處,他在此地遇到大梁的這個車隊,純粹是意外。
本來他和他的五弟任紹憫正是在趕路。
見天色已晚便在平安客棧歇腳,遇到雲清淺他們一行人也在意料之外。
馬天林勸任紹憫不要在此地下手,因為這不是計劃中的部分。
誰知任紹憫卻說這是天賜良機,於是剛入夜便偷偷溜了出去。
而那時馬天林在房間中卻不知不覺中了幻神散的毒,再次醒來之時就是吳庸就醒他之際。
而他四下卻尋不到他的五弟任紹憫,直到後來看到任紹憫的頭顱,才知他已遭不測。
但是他現在不能為了兄弟而和這些人拼命,他還得急著趕到他們計劃中的地方。
何況,他自知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單打獨鬥,可能還能拼死離開。
但是現在季博光已經透漏了自己的身份,恐怕這些出雲皇室是不會講什麼江湖道義而放走他這個西韓皇室御用殺手的。
吳庸見他要逃,正要阻攔,二王爺卻搶先擋在了他的面前,猙獰著面孔對意吳庸說:
“放走一個成不了事無用殺手事小,放走你這種外通西韓軍之人事大,雲清淺通遼,你也脫不了干係。”
那樣子就像認定了雲清淺是十惡不赦之人。
“哼,二王爺,人人都知道滄浪七殺是大遼皇室的御用殺手,放著真正的遼人不抓,卻在這裡苛求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吳庸冷哼一聲。
而說話間,馬天林的身影在月光下已經逐漸遠去,越來越模糊。
雲清淺仔細分析著季博光的話,暗自覺得恐怕除了關於她的一切是假的,其他的可能是真的。
那個任紹憫是要刺殺王爺的,容澈看見的一條躍入二王爺和三王爺的房中的人影恐怕就是任紹憫。
如季博光所說,也許是他的行動擾亂了季博光他們的計劃,於是才對任紹憫下了殺手吧。
這麼說來,竟是真的有兩股力量。
這麼一來,事情恐怕很麻煩了。
雲清淺不覺皺了皺眉頭,但她所擔心之事,卻不是季博光對她的栽贓陷害。
人群中開始紛紛議論這件事情,吳庸和幽若自是很不爽。
但是看到雲清淺泰然自若的樣子,他們也不再多說。
只是站在雲清淺身旁,心想,就算真的動起手來,他們三個聯手,這些人也未必攔得住他們。
鳳惜吟自是有心幫助雲清淺,可是以他的身份,在這裡卻沒有說話的地方。
他心急如焚,但卻已經做好了準備。
要是這些人敢為難雲清淺的話,他就是拼死也要保護雲清淺。
想著他有朝容澈投去目光,奇怪,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