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淺不屑的說,心裡卻在想,是啊,為什麼自己不關於上什麼危難都沒有覺得緊張。
但是昨夜和容澈獨處,還有今天早晨在他的逗弄下,自己竟會那麼緊張呢?
難道,那個男人,竟然比這些危難都可怕?
“既然王妃這麼肯定,那麼我想王爺一定吉人自有天相,他會沒事的。”凌十一說道。
雲清淺聽到凌十一這話後,溫婉一笑:
“凌世子這話不對,王爺會沒事,那是肯定的,不是因為吉人自有天相,而是因為事實卻是如此,哼,天?我不信,這個世界上一向都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天要真的公道,又哪裡會有那麼大的冤屈。”
凌十一聞言,心中萬分驚駭,雲清淺這個子現代穿越而來的女強人大概忘了,在古代,天地為大,可是她此時竟然這麼說。
那時對天神的大不敬啊,可是驚訝歸驚訝,凌十一還是覺得雲清淺說的話很有道理,他對這個女人,真的是越來越著迷了。
就在這時,那幾個去書房搜查的人走了出來,向鳳惜吟彙報:
“世子,是有幾封書信和幾道摺子,確實是有一封西韓的信,其他都是一些平常的書籍。都帶回去麼?”
“不錯,把那些書信和幾道摺子都帶回去回去,聖上要親自過目。”凌十一說道。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
先前只是說懷疑,所以想到進去搜查肯定不會有什麼事的,但是現在竟然說真的有一封與西韓互通的信,大家都驚愕極了。
忠叔像是受不了這個打擊一樣,一把扶住身邊的一棵樹,喃喃道:“不可能,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凌十一的眼神很複雜,但是他心裡竟然有些高興,這麼一來,也許雲清淺又會成了望門寡。
而且也許還會賠上性命,但是自己會救她,一定會的,這個女人,他想要。
想到這裡,凌十一便向雲清淺抱拳道:“王妃,今日叨擾,還望見諒,我們告辭了。”
雲清淺氣場十足,客氣的說:“忠叔,送客。”
然後就和凌朧月轉身走開了,兩個丫鬟忙上前跟上了。
而云清淺這邊,凌朧月也像是聽到了噩耗似的一個勁得問雲清淺該怎麼辦。
“皇嫂,你說這怎麼辦才好啊,皇兄怎麼可能私通西韓呢,他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凌朧月真切的看著雲清淺的眼睛,希望她同意自己的觀點。
雲清淺沒有回答,反而問道:“凌朧月,你相信你的皇兄是私通西韓之人麼?”
“當然不相信了。”
“那就好,我也不相信,而且你皇兄也確實真的不是那種人,所以我們沒有必要為一些本來就是假的的事情擔心。”雲清淺說到。
“可是他們說搜到了皇兄和西韓軍的書信。這可怎麼是好。”凌朧月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不過是一封書信而已,不用太擔心了。”雲清淺寬慰道:
“我們只要堅信你皇兄不是私通西韓之人,他就一定會沒事。”
說著和凌朧月走到了庭院外。
“皇嫂,我一個人心煩意亂的,可不可以先和你在一起,等皇兄的事情有結果了我再離開?”
凌朧月嘟著嘴對雲清淺說,那樣子看起來甚是楚楚可憐。
雲清淺笑了笑,欣然同意。
而凌十一一行人很快就回了宮,各位大臣都在耐心的等待,這等大事,他們都很有興趣觀看。
“皇上,王爺書房裡的書信和一些文案都已經取回來了。”
凌十一把取回來的東西呈上,然後說道:“裡面卻是有一封西韓字跡的信。”
鳳惜吟此言一出,朝堂上一片譁然,有表示不可信的,也有辛災樂禍的。
但是最驚訝的,要數容澈本人了。
他的書房裡怎麼會有西韓的信,他想一定是被人算計了。
可是就算自己矢口否認,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吧。
儘管心裡波瀾層起,容澈還是冷靜的沒有一點驚慌失措。
他要等皇上的意思後在說話,或者說,這種情況下,他根本無話可說。
倒是慶安王,聽到鳳惜吟的話後,心下越來越高興,越來越得意。
容澈,你要完了。
慶安王看著金鑾殿上的龍椅,眼中泛出貪婪的目光。
心想,這張龍椅,要坐上去的人遲早都是我。